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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今川撒了謊說要陪室友逛街,他說他要陪兄弟去福明山飆車。
可一個小時後,醫院狹長的走廊相遇,我去打胎,他抱著一個女生治痛經。
診室螢幕上清楚的顯示著病患的名字。
【A206號宋×音】
宋×音,宋萊音。
林今川一畢業就會娶的未婚妻。
她蜷縮在他懷裡嘟囔著說疼,腰間還繫著他今早穿的飛行員夾克,上面沾染了一點已經乾涸的血漬。
而林今川——
患有極其嚴重的潔癖。
我雙腿像灌了鉛一樣。
走廊的拐角處,人群來來往往,恰好擋住他往這邊看的視線。等到走廊空蕩,他已經抱著那個女生進了診室。
心臟疼到痙攣,眼前也突然一片空白,很快,我就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接近傍晚了,我預約的手術時間也已經過了。
護士過來看我,「你下午低血糖暈過去了,現在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
為了做術前檢查,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林今川,他已經給我打了十幾個未接。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按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責怪的聲音,「江綰,你幹嘛去了?手機也不聽!」
我沒答話,而是仰頭看著葡萄糖一點一滴的輸進帶著淤青的手背裡,藥液冰涼,刺的我整個胳膊都疼。
沒頭沒腦的,我問了一句,「林今川,畢業以後,你會娶我嗎?」
那邊一頓,聽筒裡只傳來緩慢的呼吸聲。
我低頭笑了一下,不該問的。
「林今川,我們分手吧!」
其實,我原本是想等把孩子打掉,把他資助我的學費全部還掉,再說分手的。
江綰是沒人要的小孩,可還有點骨氣。
我不要他,也不欠他。
但是現在,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我再也裝不下去了。
「你說什麼?」那邊的音調徒然拔高,「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外面開始飄雪。
雪花大的像我奶奶去世那天一樣。
我裹著單薄外套,隔著馬路和林今川對望。
他則穿過車流來找我。
來到我面前的時候,他脫下外套想要披在我身上,可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