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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過顧澤言不會那麼輕易地跟金楚涵斷了。
他不同於其他人,他已經愛上了金楚涵。
愛之一字太複雜了,就好像黏在手上幹掉的膠水。
洗不掉,搓不掉,就算一點點地撕扯,都不一定能撕得乾淨。
我本該趁熱打鐵繼續實施我的計劃,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我不能輕舉妄動。
本來為了保險起見,我應該離開沈牧,回到公寓去住。
但是意外發生得太快,打亂了我的步伐,我還沒來得及安撫好沈牧,現在貿然離開,只會惹怒他,所以我只能留下。
我在莊園陪了沈牧幾天,我沒著急,他卻先急了。
「你天天在家待著幹嘛?你不去找金楚涵的麻煩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剛把一個辦事不利的手下打了一頓,手骨節上都是血,大步流星地闖進客廳,眼睛掃了一圈,拿起我手邊的水杯,對著血跡澆了下去,血水全潑到了地毯上。
我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了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叫保姆把地毯收拾一下。
再抬頭去看他的時候,他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他高興的時候總是很像個小孩子,他彎下腰把腦袋往前湊了湊,都快貼到我的額頭上了,聲音很低很輕,有幾個音都像是被他含在嘴裡吞進去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也很想去找她麻煩,只是還沒想好怎麼找。」
「這有什麼難得,你把她那點破事往外一傳,那什麼顧也是有頭有臉的,肯定會跟她退婚的。」
很簡單粗暴,但也很有用的法子。
我之前想過這麼做,甚至都想好了要先過誰的手,再借誰的嘴,讓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都查不到我的身上。
但現在我不敢,我不知道系統那邊的打算,我怕她們正等著我這麼幹,好抓我的把柄。
那麼我前面所有的佈置就都毀了,金楚涵還是那個楚楚可憐的受害者,我又變成了別有心計的惡毒女人。
「金寶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是想著把那個女人趕走,然後你就可以繼續當金家的大小姐,過著從前的日子麼?」
我沒有回答他,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金楚涵為什麼要煞費苦心接近你。」
「誰知道,我又不在乎。」
他直起腰,伸手抓了幾下頭髮,突然又開口說道。
「你這個人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