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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啊……”庭霜也想起來了,“那……我們還是開車去吧……”
柏昌意看庭霜的樣子略顯失望,就說:“要不賭一把?”
庭霜說:“賭什麼?”
“賭這個點交警不上班。”柏昌意跨上庭霜的腳踏車,把出門前重新系好的領帶再次解下來,就那麼隨手掛在腳踏車把手上,再一邊解襯衫的上兩粒釦子,一邊對庭霜笑說,“上來。”
“你……”庭霜看著柏昌意的笑,心突然又被戳了一下。
老男人偶爾做次荒唐事,誰頂得住?
坐到車後座上,庭霜思忖著說:“柏老闆,你這是……老來狂?”
柏昌意回頭低笑:“怎麼,不許?”
庭霜把手搭在柏昌意腰上,笑得燦爛:“許啊,怎麼不許?”
是的,他們都知道以後還有的是更合適的時間、更合適的機會一起出去,但那都不是今晚,不是現在。
有些時刻就是一生一次,良辰美景,怦然心動。
載著兩人的腳踏車騎出院子,沿著腳踏車道向市中心去。
晚上十點多,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馬路上也很久才有一輛飛馳而過的汽車,不少紅綠燈都停止了工作。
道路兩旁的草木因為春夏的溫暖而越發豐盛,沉甸甸地垂向路中間。
“哎,減個速——”庭霜在風中喊。
柏昌意依言放慢了速度,經過前方一顆櫻桃樹的時候,庭霜伸長了手,摘下一小串半熟的櫻桃。
不大,青澀的紅,不像超市裡買的那樣飽滿發黑。
扯下一顆,隨便擦了擦,遞到身前的人嘴邊。
“髒不髒啊?”柏昌意低笑著嫌棄,卻張嘴吃了那顆櫻桃。
庭霜問:“甜嗎?”
柏昌意說:“甜。”
庭霜這便又扯下一顆,放心地塞入口中——“嘶——這麼酸?!酸死我了!”
柏昌意勾唇說:“是麼,我吃的那顆挺甜。”
“那都給你吃。”庭霜說著就把剩下的櫻桃全遞到柏昌意嘴邊,“快吃。你騎車辛苦了,都給你吃。”
柏昌意笑說:“不吃,我這是義務勞動。”
“吃一顆,再吃一顆。”庭霜堅持不懈地把櫻桃往柏昌意嘴裡塞。
柏昌意吃了那顆酸掉牙的櫻桃,側頭親吻一下庭霜的手,說:“你就鬧我吧。”
“誰鬧了?”庭霜翹著嘴角,雙手再次環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