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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然後去公司上班,努力做好那些他至今也沒能喜歡上的工作,傍晚回家,仍舊是陪祝敖吃飯、散步。
他有時候還一個人去母校操場跑步,跑完步去校門外吃餛飩。
應該是某一個週六,自他和柏昌意一起去吃餛飩後一個多月的光景,他自己一個人再次去餛飩店。
正好是中午飯點,店裡人多。排在庭霜前面的是一個穿校服的男生,店老闆一見他,就親熱地招呼道:“也是高三補課的吧?”
“對,就高三的星期六還在這兒。”男生笑著點頭,然後催促道,“老闆快點哈,我吃完還想去會兒踢球。”
“放心,這份就是你的。”店老闆說著還給那男生多下了兩個餛飩,“高三辛苦,多吃點。”
輪到庭霜的時候,店老闆稍作打量,少了方才的熟稔,多了幾分客氣:“先生您吃什麼?”
先生?
庭霜微愣,可也只一瞬。
大概人做過的事都會在身上留下痕跡,今後應該再也不會有人誤認為他是個高中生了。
他看了一眼前面那個男生,笑說:“跟他一樣。”
店小人多,吃的時候他也不講究,就和其他高中生拼在一桌,他聽著他們說月考成績、討論高考改革、吐槽做不完的作業。
“我太難了。”有個學生搞笑地模仿電影裡的臺詞,“只有高三這樣,還是人生都這樣?”
“當然只有高三這樣。”庭霜邊吃邊搭腔。
店老闆也鼓勵說:“對,考完就好了。”
庭霜笑眯眯地補充說:“因為以後的人生只會更難啦。”
剛一說完他就被心繫考生的店老闆趕到店外擺在路邊的空桌上,一個人在蕭瑟的秋風裡吃完了剩下的餛飩。
他也經常在午休的時候一個人跑到roborun總部大樓的樓頂上去。
那裡很像lr所的樓頂,同樣沒有其他人,同樣可以看到很遠的風景。
他在上面吃過午飯,睡過午覺,養過不怕凍的仙人掌,思考過一些有意義或沒意義的問題,也偶爾靠在圍欄上打電話把柏昌意叫醒,看著很高很高的天,說professor我有個東西不會,你給我講講。
柏昌意看一眼鍾,說tg,現在才五點半,德國開始用冬令時了,我們的時差從六小時變成七小時了。
庭霜說,professor,我的professor。
柏昌意只好縱容說,好吧你哪裡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