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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看到了一絲疲色。
“Ting,我明天要出差。”柏昌意看了一眼表,站起身,“今晚我住酒店。”
柏昌意的疲憊把庭霜狠狠紮了一下。
忽然,一句話像蛇一樣再次鑽進他耳朵裡。
“庭霜,就你這個脾氣,誰能受得了?我是習慣了,他呢?他能受得了?他今天受得了,過倆月你再看看?”
那條蛇吐著信子,重複著那句話。
庭霜木然地站在沙發邊,聽著開、關門聲逐一地響起,然後一個人在地板上蜷縮起來。
柏昌意站在院門口,正準備打電話叫一輛計程車,螢幕上出現了一個來電:Elena。
柏昌意接起電話:“等我叫個計程車再回你電話。”
“猜猜誰正好在開車?”Elena笑了,“我來接你,你在哪?”
柏昌意:“我家門口。”
Elena:“五分鐘。”
她和柏昌意有同樣的習慣,報上預計的時間,然後準時到達。
“送你去哪?”車窗降下來,美人和柏昌意一般年紀,一頭金棕色捲髮,背心下胸部豐滿、腰肢纖細,肌肉線條優美的手臂上有大片的文身,有一邊一直從肩膀延伸到鎖骨。
“不知道。”柏昌意坐到副駕駛上,“隨便找個酒店吧。”
“老天,你無家可歸了?我記得你的房子可是婚前財產。” Elena看了一眼房子裡的燈光,然後隨手播放了一張鼓點強到能把人心臟震出來的專輯,“你不是隻把婚後財產全部送給前妻了嗎?”
“我們好像約定過,不談對方的前妻。”柏昌意說。
“注意你的措辭,我沒有前妻。” Elena踩油門。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們是註冊過的同居伴侶。”柏昌意說。
“OK,我們是註冊過的同居伴侶,如果我死了,她甚至有權利繼承我的遺產。該死的德國法律,我只是想要它在我們相愛的時候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不是想讓它在我們不相愛的時候分走我的錢。”Elena用非常快的語速低聲咒罵了幾句,模樣很搞笑。
她想起打電話的目的,問柏昌意:“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如果你想讓我找一個新球友的話,至少應該提前三個月告訴我。”
他們本該每週二、四、六清晨打一個小時網球,這個習慣已經保持了好幾年,但是從幾周前開始,柏昌意就經常無故缺席,最近兩週更是直接跟她說整週都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