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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直男,那一刻我氣得冒煙。
「這一天很重要啊,每個女生都會希望自己男朋友能記住。」
「真的?」
他突然緩和了語氣。
「每個女生都會想過紀念日嗎?」
見我沒反應,他又開始安撫我。
「寶貝,別生氣了,我以後都會記得。」
不僅態度溫柔,還馬上訂了機票去我一直想去的大理。
怒氣就這樣被不知不覺地撫平。
可是啊。
原來我的怒火都是一出教學課。
4
「沒事啊,你不是老覺得我囉嗦,所以我不管你了。」
宋深一直盯著我,很久才甩下一句:
「隨你。」
他的怒火體現在酒吧中的紙醉金迷,像是故意的,在共同好友「遮蔽林粥了?」的疑問下回復:
「老子用得著她管?」
我當作沒看見,沉沉睡去。
夜裡不知道幾點,電話響了起來,宋深混著酒氣和怒氣的話音透過話筒傳來:
「林粥,你是真他媽睡得著,老子要是和其他女人睡了你也不管了是吧?」
5
凌晨四點。
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又被他電話吵醒,我語氣冷淡:
「宋深,你要怎麼樣我都不管了。」
說完這句話,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直到睡醒,電話再也沒響起來過。
奇怪的是,曾經因為他晚歸的失眠和擔心竟然絲毫不復存在,我睡得很好。
6
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杜老師「怎麼睡得著的,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的?」的催命鬧鈴。
窗簾緊閉,窗外的天光隱隱可窺,我在床邊看到了一個影子。
知道是宋深,我有些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以往他哪怕聚會到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都會靠上床攬著我的腰撒嬌地叫著「寶貝,親親」。
可這回酒氣漫天,他也只是沉默地坐著,沒有再主動貼近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到我睜開眼睛,他也張了口,聲音啞得厲害:
「我喝酒到半夜,你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甚至我回來,發現家裡一盞燈都沒有給我留,我關門的動靜你一點也沒聽見,你知道我是幾點回來的嗎?」
在濛濛星亮中他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