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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會有外人在場?」
我想了想,他口中的「外人」指的應該是我。
馮之硯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一直不太舒服。
其實當年看到陳初見的照片後,我聽了保鏢的話,再三猶豫之後,還是決定親自聽聽馮斯時的說法。
馮斯時皺著眉:「我從來就沒有在書房放過什麼照片,更別提是陳初見的。」
「陳初見是誰?」
我問。
「一個不重要的人,和我一起被綁架,現在失蹤了。」
他的說法和保鏢一致,看起來神色也沒什麼異常。
這話讓我終於安心。可是,走出馮斯時書房的一瞬間,我撞見了一直在門外抽菸的馮之硯。
他笑得前仰後合。
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沈霧,有時候我對我弟弟的品位真的很困惑。
「我給他送了這麼多女人,他都不喜歡,偏偏選了你這個最蠢的。
「以你們的關係,你又怎麼會聽見實話呢?
「不過也對,你們這種蠢女人最好哄了,給你們花錢就能讓你們死心塌地。
「我來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
「陳初見和他是青梅竹馬。如果陳初見回來,你這個戲子隨時都會從這個家裡滾出去。
「他們會結婚,懂嗎?」
馮之硯笑得愈發得意,彷彿欣賞我的表情,他就會很快樂。
「如果不是我,馮斯時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這個真相,所以,你該謝謝我才對。」
他的話讓我脊背生寒,也失去了判斷。
「包養你這樣的女人是很有面子的,可如果馮斯時真的愛上你,他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笑柄。」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
我強忍住怒意,反唇相譏:
「死心塌地沒什麼可笑的,這輩子得不到別人的真心才更可悲。」
他渾身上下,都充滿那種刻在骨子裡越過階級的傲慢。
這就是我們唯一一次交集,不歡而散。
「唔,差點忘了。」馮之硯笑眯眯地看向我,「阿霧,殺青快樂。」
我梗住。
馮斯時上前一步,站在我身旁。
「難為哥這麼忙,還為了阿霧費心,這種日子也放在心上。」
馮之硯笑得更加開懷:「當然了,我就你這麼一個弟弟,而你身邊就這麼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