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次,是三天前。
他說快回來了。
閨蜜幫我整理好請帖,感慨:「你說再過不久,我是不是就得喝你孩子的滿月酒了?」
「那得等周隨回來再說。」我託著腮,在請帖上畫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拍下來給周隨發過去。
仍然沒有回。
我徹底放棄了等到回信的希望,決定下午和閨蜜再去一次婚紗店,跟造型師溝通一下。
吃過午飯,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聲音很熟悉,我一秒反應過來是周隨的同事。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嫂子,你能來趟醫院嗎?」
我騰得站起來,心都絞在一起,「周隨怎麼了?」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不清楚,十分嘈雜。
「周隊現在馬上要手術,需要你簽字。」
我跟他要了醫院的地址,十分鐘就趕到了目的地。
周隨的同事都在,圍了一圈。
看見我了,把我推到醫生面前。
「醫生,家屬來了。」
醫生表情嚴肅,「患者腹部中槍,血壓一直在下降。我們懷疑穿到了動脈,需要開腹探查,同意的話儘快簽字。」
嗡得一聲。
我好像耳鳴了。
渾身都在抖。
後續醫生說得話,我一個字一個字努力聽清,大意就是:「周隨很可能會死。」
「家屬,救不救?」
「救。」我渾身冰冷,忍著淚,握筆的手抖成一團。
等簽完字,醫生拿起檔案,重新回到手術室。
走廊裡,剩下我和周隨的同事們。
我用了足足幾分鐘,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為什麼會中槍?」
眾人沉默了。
又是機密。
又是不能告訴我的東西。
我扶著牆,慢慢坐在靠牆的椅子上,彎下腰,捂住臉,腦子裡一團亂。
「嫂子,周隊在救護車上的時候,留下一句話——」
「我不聽。」眼淚流進了手指縫裡,我喃喃道:「只要他活著,不論是植物人,還是殘疾,我養。」
我喘不動氣,捧著手機,開始籌錢。
我為了結婚攢的小金庫,全部充到了周隨的治療費裡,又跟親朋好友借了很多錢。
不到兩個小時,我補齊了醫藥費上的空缺,剩下的時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