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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教育,一個世子之位只給一輩中最優秀的人。
我沒有同母兄弟,但我有數不清的同父兄弟。
我小時候就被要求什麼都得做得最好,做不到最好就被打罵、被餓。
母親會救我,但孃家逐漸式微後,她的話也慢慢不起作用了。
其實也不必救我了,我早習慣了這樣的人生。
世族是什麼?在易笙的眼裡,是華麗袍子上的蝨子。
如果我沒有遇見易笙就好了。
1
我第一次見到易笙,是在紫禁城外。
那天我照舊入宮伴讀,傍晚出來時,見到一個小女娘穿得喜慶,圓圓臉,藕節般的小手從筐裡捧起一大捧鮮豔欲滴的櫻桃,微微抬起頭,要將櫻桃遞給小太監們。
姐姐如何做,妹妹如何學。
「那是易家人,聽說太后娘娘聽聞丫鬟學堂事蹟後,特命易夫人帶她們進宮瞧瞧,那一大筐櫻桃是賞賜。」旁邊送我出門的小太監如是說。
不遠處,小太監們已誠惶誠恐地接過兩位易家小小姐手中的櫻桃,易家兩個小姑娘笑眯了眉眼,黑曜石般的眼睛內絲毫沒有對太監們的歧視。易家夫人站在一旁,溫柔含笑看著她們。
我心想,這確實挺特別。
易家馬車碾過厚厚的積雪遠去,有一個櫻桃脫離了筐子,咕嚕咕嚕掉下來。
我想去撿,守在門口目送易家遠去的小太監們卻更快一步。
他們快步向前,將掉下的櫻桃仔細擦乾淨,妥帖又珍惜地收在自己的懷裡。
2
第二次見易家姐妹,是在端午那天,一品樓。
許是大啟對不滿十歲的小娘子比較寬鬆,又許是易夫人疼愛她們,特帶她們來看賽龍舟。
我其實也才十歲出頭,也是隨父母出來湊湊熱鬧。
那天龍舟競賽熱鬧非凡,你追我趕,但具體的細節我不太記得清了。
龍舟嘛,大抵都是那樣的。
我記得的是,易笙在見到妹妹吃多後,一臉正經地教育她吃飯要適量,要如何配蔬菜瓜果才健康。
我記得的是,說著說著她們就跑題,易笙開始給妹妹講述一個茄子如何種出來。頭頭是道,生動非凡。
我記得的是,姐妹揚起的唇角,倚著欄杆握著小拳頭為心儀龍舟喊加油,熱烈的陽光不經意間灑在她們身上,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暖的味道。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