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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北梁人好像並不在乎低賤之人所生的子嗣,即便這子嗣是皇族血脈。
就像拓跋律,他的母妃是宮女。
所以他出生後並沒有得到皇子應有的待遇,他和他的母親在宮裡艱難度日,十歲時就去了軍中。
他和普通軍士一樣作戰,沒有得到任何優待,甚至因為是不受寵的皇子還被人刻意針對。
他的母妃和我說,他為北梁流盡了血,才換來他父皇一眼。
男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他的手掌還撫上我的小腹,似乎在確認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他戴著牛皮縫製的手套,粗糲又冰冷,蛇一樣。
或許是我太瘦了,也或許是我也根本沒有懷孕,小腹還是平坦如初。
他覺得我騙了他,我感覺我的脖頸要被他咬斷。
我哭了起來,那種陷入黑暗無法掙脫的絕望。
眼淚順著我的臉頰也流到了男人的臉上。
他停了下來,雖然呼吸依舊在我頸邊,但他沒有再繼續。
我一動也不敢動,顫抖地祈禱他快點離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我,慢慢走了出去。
待他的腳步走遠了,我才敢小口小口地呼吸。
因剛才的情緒,我的小腹隱隱作痛。
到了後半夜,我開始發燒,一會兒看見我阿爹阿孃,一會兒看見承垏。
他們站在河的那頭,溫暖地向我笑。
我哭著跑向他們,就差一點點就能觸碰到他們。
可身後有人死死地拽著我的手,他那樣用力,我怎麼掙都掙不開。
我終究還是被拽回這痛苦的世界。
我繼續絕食,但他們會強制性地讓我吃東西。
拓跋律也沒有派人前來,或許那晚那個男人並沒有說出去。
也或許拓跋律聽說了,但不在乎。
只是有時候,那個男人會來。
他站在黑暗裡,並不靠近我,像是隻來看著我。
而我則是裝睡,一直到他離開我才敢睜開眼睛。
18
我渾渾噩噩地活著。
軍醫說我的確懷孕了,孩子已經三個多月。
算算日子,正是珠簾後那次懷上的。
那晚我以為是我最後一次看北梁的月亮,卻沒想到那只是開始。
我也聽到了一些訊息,北梁定都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