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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我不說就別想繼續的態度。
我動彈不得,委屈得要死。
酒水一下子就化作眼淚湧了上來:「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
「蔣聿喆就像個出家的和尚,我使出渾身解數,他也坐懷不亂。」
「交往半年,只給貼貼不給睡。」
「我追他就是饞他身子,跟他談戀愛是想跟他開葷。」
「不是陪他皈依佛門,吃素養生清心寡慾的!」
「這樣的男朋友難道還要留著供到他成佛嗎?」
我越說越傷心,開始號啕大哭:「現在你個替身又這樣,毫無職業道德,嗚嗚嗚真的顯得我毫無魅力,你們到底行不行啊嗚嗚嗚嗚……」
「……」
「……」
一時間,空氣中只剩下我在鬼哭狼嚎地哭訴。
「嗤。」
最後,蔣聿喆算是徹底被我氣笑了。
「真有你的。」
「就為了這個跟我分手?」
他一手攔腰扛起我,一路往浴室去。
一邊走還一邊解,說話都咬牙切齒地:「行。」
「本來就是看你招惹了我又不誠心,一副只圖我身子饞我臉,新鮮勁過了就跑的態度,我才不敢讓你輕易得逞。」
「結果你倒好,比我想得還沒毅力,直接趁我在國外拍戲就單方面分手跑了……」
我被他禁錮著腰身,還撲騰著發酒瘋:「我不是我沒有!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嗎?你個替身竟然還敢指責我?」
他狠狠拍了下我:「老實點。」
我不!
可我這點力氣,在蔣聿喆的手下也不過是蚍蜉撼大樹。
等到淋浴底下的時候,我倆都已經坦誠相待了。
他一把開啟噴頭,熱水從頭頂噴灑而下,把我兜頭淋了個透。
下一秒,他就抬起我的下巴,問我:「醒了嗎?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我抹了把臉上的水,偷偷瞥了他一眼。
瞥了一眼又一眼,感覺腦子又漸漸長回來了,我才沒什麼底氣點點頭:「昂……」
都這樣了,哪還有不醒的。
眼前哪還有什麼替身啊。
不就是蔣聿喆本尊嗎?
還是跟我坦誠相對的蔣聿喆。
坦誠相對……
坦誠相對……
意識到重點,我開始心不在焉,眼神飄移,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