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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跑上跑下去處理我的事。
慕夜白回到了我自殺的公寓裡,躺在我的床上。
我在一旁看著很難受,因為他沒脫襪子就上床了。
慕夜白並沒有睡著,在我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開始檢視我房子的各個角落。
我沒寫遺書,因為我覺得,遺書是留給自己牽掛的那個人看的。
我哪裡有什麼牽掛的人。
但是我有寫日記的習慣。
慕夜白把我的日記找了出來,那一瞬間,我明白了,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是社死。
我並不是每天都寫日記,只是一段時間寫一篇總結,所以這一本日記,算是記錄了我十七八歲到現在的所有人生。
我很後悔,自殺的時候沒把這本日記給吃了。
我崩潰捂臉,哀求旁邊跳樓自殺,且道行很深的女鬼姐姐替我阻止慕夜白。
但女鬼姐姐卻把手一擺,表示:「姐姐也無能為力啊。」
我很崩潰。
她又說:「我也想看,畢竟我跟你說了那麼多八卦。」<olstart="24"><li><li><ol>
我看著女鬼姐姐坐在慕夜白身邊,跟慕夜白看我的日記。
我縮在牆角,一臉哀怨地盤算著,如果我把他們兩個都滅口,我會不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女鬼姐姐看完一篇抬頭看我:「天啊,原來你父母對你那麼不好呀。」
我大概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
說是日記,但那更像是我的自殺計劃書,裡面提到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造成我自殺的原因。
為什麼姐姐和弟弟都能去留學,為什麼家裡破產,減少的卻只有我的生活費。
為什麼做錯事捱罵的會是我。
十八歲生日當天,我做的一件事,就是去驗了DNA,我確實是我爸媽的孩子,但為什麼,他們要那麼對我?
十九歲的夏天,我在家洗完澡之後穿著短褲出來拿西瓜,卻碰上了姐姐的男朋友,姐姐的男朋友對我起了色心,把我拖進了房間裡。
好在鄰居聽到聲音衝了進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當我的家人回來之後,我受到的,卻是姐姐的一巴掌和父母的謾罵。
他們跟那個男人站在統一戰線,說我穿得少,故意勾引別人。
明明我是受害者,在她們口中,我卻成了始作俑者。
慕夜白看完,眉頭緊鎖,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