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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旁邊,悄聲說:「我找著路了。」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小胖就拉起我,朝石室的另一頭悄悄走。他拿走我腰上綁著的礦燈,照亮眼前的場景。
「這什麼啊?」
小胖用袖子擦了擦石壁,讓我再看,我這才看清,一扇巨大的玉門藏在石牆裡。礦燈的光微微透進去,映出很淺的一抹紅色。
「剛才發大水的時候,掉了一大片石筍,我才發現這兒有個縫。」
他指指牆上某處。門兩頭連著巖壁,要不是中間有一條直直的縫隙,壓根看不出這是道門。
小胖:「開門吧,肯定有上去的路。」
他說完,卻不動手,只看著我。我有點奇怪,推了推這門,一動不動的。
「不要開啟!」
我和小胖回過頭,說話的是老師。老師臉色極為不好,眼睛直勾勾的,不像身在此地似的。
我拉住他,小聲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老師搖搖頭說:「別開這道門了。剛才我們都看見了,機關太多了。更何況,以前挖掘黑城的時候也出過類似情況。關閉千年的房間,一開啟門,空氣一進去,立刻就化成了灰燼。」
我一邊點頭稱是:「別不小心又中了陷阱。」
一邊心想:說謊。妥妥的說謊。
剛發現了石筍和地下水,又哪兒來的真空封閉環境?真當以為在額濟納嗎?
這託詞騙不到我,當然也騙不了孫叔。
我們跟孫叔說了發現,他看過玉門後,回頭看看老師,又看看我,忽然,舉起土槍,抵在老師眉心上。
「老子死了兩個兄弟了,你說說看,你知道多少,那些個石頭人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都安靜下來,齊齊望向老師。
老師一定清楚什麼,卻不肯說。眼下我也希望他據實交代。
半晌,老師汗如雨下,我正想勸解時,他忽然小聲說:「是縱目人。」
孫叔:「啊?」
「是手。」老師又說。
我撥開槍口,摸摸老師的額頭,果然很燙。
「他燒糊塗了,是感染。」
我撥開老師領口一看,果然脖子上的紅疹已經蔓延到胸口。從後背盤到前胸,跟帶子一樣,系在腰上,差一點就在左胸合圍了。
這不是蛇盤瘡嗎?我心想,鄉間有個說法,蛇盤瘡合圍必死。
這到底是什麼疹子,哪兒來的?
眼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