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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賣破爛撿到一本破舊的《唐詩選集》,裡面杜甫這句詩深深地觸動了我。
但不只是貧寒的讀書人,得是所有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我的回答還是沒變,我朝他點了點頭。
徐裴很久沒有說話,他看向窗外,眼神放空。
過了很久,他才緩緩地開口:「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這些天先不要來學校了。」
10
之後的兩天意外地風平浪靜。
主系統已經很久沒有冒泡,徐裴自那天之後也沒再傳訊息過來。
好訊息是論壇上的相關帖子突然被刪得乾乾淨淨,也沒有人再來私信罵我。
一切有關之前的資訊一夜之間人間蒸發。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回家反省的第三天,一通陌生電話打來了。
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沈之燁?你好,你有什麼事嗎?」
聽筒對面的聲音清朗乾淨:「打擾了,電話是我問老闆要的。
我才知道表白牆上的事,我聽說你因為那張照片被罵得很厲害,我已經跟他們解釋清楚了。
嶽蕁找你麻煩了是嗎,沒事吧?」
「謝謝你幫忙解釋,只要事情能過去,我沒什麼事的。」
「過去嘛——怕是沒那麼容易。」沈之燁的語氣有點兒古怪。
「對了」他話鋒一轉,「我已經和老闆說了,以後不會再去店裡打工了。」
避嫌嗎?能理解。
「勞煩你把你現在或者未來要打工的地方和店鋪列個名單給我,我儘量規避。」
??
不是,避嫌到這地步有必要嗎???
「我牽連到你了嗎?」
「不是這個原因,春遲同學我沒有別的意思,但是有人不願意看見我和你在一個地方。言盡於此,你體諒一下我吧。」
他很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覺得那個「有人」是嶽蕁。
懂了,我現在就是病毒,和此事沒關係的都要躲著我走。
也不知道徐裴能不能結束這件事,不行我還是在家裡躲兩天吧。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我嘗試呼喚了一下主系統,但它沒有搭理我。
十八線小配角果然沒有人權。
抬頭看見倪雲朝正在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