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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我就知足了。
流淚。
「這不重要,反正徐裴那邊是求助不了了,你給我算算,這事兒怎麼辦?那邊可咬著不放。」
「哎,這事兒可非同小可,我掐指一算,牽扯的人命格極貴,可不是那麼好窺探的。」
這意思是示意我給錢,但我哪裡有什麼錢,我的錢全貼小孩們身上了。
沒想到這個死摳的江湖騙子轉了轉眼珠:「不過,咳,看在咱們一同長大的份兒上,你此次有難,我這個當哥的也不能袖手旁觀,這次免費。」
我驚疑地看著白奚,我懷疑他被人奪舍了,沒想到狗東西嘴裡竟然第一次說出人話來。
白奚把壓箱底的算卦用具全掏出來了,手指飛快地移動龜甲,另一隻手指尖蘸硃砂,快速地畫了幾道符文。
半個小時之後,他睜開眼。
「大凶。」
「什麼?!」
白奚老神在在地揹著手踱步:「小遲遲,你這回好像惹了個了不得的大因果啊。」
「這次的事,只是個開始,卦象險惡環生,預示後面來勢洶洶——有人要搞你啊。
你最近得罪誰了?」
寧冉唄,我怎麼知道我怎麼得罪她了啊。
「那白大師,我應該怎麼做?」
「左轉出去吹風散個心。」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就這?」
「啪!」
白奚合起摺扇,突然敲了我腦袋一下!
他的神情看起來高深莫測。
「左轉向西南方向去走走,機緣嘛,可能就在路上。
你的守護神在星宿的西南方位——啊對了,記得一定要走到天橋那邊。」
「啊,你為什麼強調了一下具體地點?」
「啪!」
「別管那個!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必須去,現在就去!」
「為什麼?還有你再敲,信不信我揍你!」
白奚「唰」地開啟摺扇,望向窗外:「天機不可洩露。」
我被他推出了門。
摸不著頭腦,但是出門轉轉也好,沒準能想到辦法。
我就這樣轉到了天橋。
我深深地感覺自己很蠢,竟然真的相信白奚的鬼話,一定是他為了打遊戲藉口把我誆出來的!
我嘆了口氣,抬腳就想走。
腳踝卻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