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扣:「夫君甚妒。」
……以後可怎的是好。
宴花節人是挺多的,擠擠攘攘,我被祁槐序護在懷裡,可還是憋悶,我們沒有帶侍從,只有他暗處的暗衛跟隨,終於到了人少的護城河邊,這裡得等到晚點放煙花和孔明燈時人才會多起來。
我拿出剛買的惡煞面具給他戴上,這才是反派嘛。
我引著他來到旁邊的小樹林裡,這裡人煙稀少,只有遠處酒家和小攤上的燭火之光瑩瑩照得這邊朦朧。
我踮起腳,攀附著他的雙臂藉著力吻上了他唇上的惡煞面具。
「枝枝……」面對我如此的直白他有些慌亂和激動,聲音都不成調。
「夫君,這段時間我時常聽人說起我們的以前,嗯……就是我昏迷之前。」
感受到他逐漸僵硬緊繃的身軀,面紗下的我笑得更加無害,連望向他的眼睛都格外純良璀璨。
「他們說剛成婚的那幾年夫君待我極好,給我放煙花,帶我騎馬,還曾說此生唯我,連京城其他家娘子都羨慕極了我。
「可是我失憶了,忘記和夫君之前有多麼恩愛,最開始還對夫君抱有戒心認為夫君是壞人。
「我不知道以前是怎樣和夫君相處的,或許是剛才那樣,若……不是,那便當成我對夫君戒心的賠罪吧。」
「可以嗎?」我格外殷切,像極了一個做錯事渴求原諒的小兔子。
他黑眸沉沉不知什麼情緒,微低垂著頭望向我,開口已是嘶啞:「當然……不可以。」
「嗯?」
他解釋:「忘記和枝枝說了,你幼時第一次見我曾問我是不是小太監,這也得賠罪。」
說罷撩起面具吻了下來。
樹葉莎莎響起,似乎是有風,一個誤闖進來的更夫又折返了回去,搖了搖頭:「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這邊人漸漸多了起來,已經隱隱能夠聽到人聲的喧囂,我抗拒地推搡他,祁槐序又輕啄了幾下唇角便離開,我靠在他懷裡喘氣,這身體是真的脆弱。
他輕笑,滿是愉悅:「可緩和了些?」
我羞著點了點頭,他於是牽著我走出了小樹林:「走,夫君帶你去隱月樓看煙花。」
隱月樓有五層,是護城河旁觀賞的最佳地點,一般只有達官貴人才會在宴花節這天訂位置,至於最高層這種絕佳位置更不是一般人能夠訂的,每年都被皇族的人包攬。
祁槐序帶我直奔五樓預訂好的房間,這裡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