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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單身公寓,跟所裡就隔著一條馬路,我要車幹什麼?」
她撇了撇嘴:「好吧,有事找我。」
我剛進研究所沒兩天,周靳硯又來了。
他在食堂找到我,在我對面落座,久久地凝視著我右眼眼尾。
片刻後,輕聲問:「淚痣呢?」
「哦。」
我隨口應聲,「從懸崖上摔下去的時候,臉弄傷了,後來做修復手術,長得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忽然開始發抖。
問我:「疼嗎?」
這實在是個荒謬至極的問題。
我放下筷子,抬起頭,平靜地注視著他:「周靳硯,無論如何,這個問題都不該由你來問。」
「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三年,受過什麼樣的痛,或許你已經忘了,但我記得很清楚。」
施虐者總是會很輕易地遺忘,忽略自己曾經帶給別人的傷害。
和周靳硯雙目對視,我很好心地掰著手指幫他數。
「那次我發燒到三十九度,恰好陸絲絲在國外掛了你的電話,你生氣了,就在我身上找補。還說發燒了,抱起來才舒服。」
「我跟你出門,你朋友灌我酒,最後喝到我吐血。你讓我自己打車去醫院,因為沒有人陪護簽字,我做胃鏡的時候只好不打麻藥。」
「陸絲絲被林嘉買黑熱搜,你說是我一手策劃的,罵我三流貨色,甩了我兩個耳光。」
「還有很多次,我已經習慣了,所以做傷口修復手術,也不是很疼。」
我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到最後,永遠高高在上、矜貴冷淡的周靳硯,當著我的面,掉了眼淚。
我覺得有點丟人,四下張望了一圈。
還好食堂里人不多,我們坐的是角落的位置,沒什麼人看到。
「對不起,阿寧,我那時候……沒看清自己的心意。」
他有些艱澀地開口,「林嘉,還有那些綁架你的人,已經被判了刑。我和陸絲絲的婚約也會接觸,我知道,她那時候在片場為難你……」
我嘲諷地笑了笑:「罪魁禍首真的是林嘉,或者陸絲絲嗎?」
「其實你很清楚的,周靳硯。國內與國外的距離,不是越不過去的天塹,何況以你的財力,出去一趟,甚至搬過去陪她住幾年,都是很容易達成的。如果你真的對陸絲絲一往情深,有一萬種方法可以和她在一起,而不是找女伴,找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