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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馳捏緊我的手,喉頭微哽,「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我打斷了他的話。
「顏語說她很期待這個孩子。」
「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會留下這個孩子。」
「你說,這是不是說明,顏語也要離開我了?」
12
顏語的父親姍姍來遲。
在她昏迷半個月後。
他來,不是因為擔心女兒的安危。
而是想向醫院表示,要放棄對顏語的救治。
「我早聽醫生說了,她車禍傷了腦子,現在全靠儀器吊著命,以後可能變成植物人,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icu裡待一天那麼多錢,我們普通老百姓怎麼付的起。」
「再說了,我們活著的人還要活,總不能被她拖累一輩子吧。」
說來說去,就是惦記著顏語的遺產。
我和顏語有許多相似之處。
比如。
我們都有一個不負責的父親。
更齷齪的是,她的親父在她少女時期頻頻猥褻她,她不堪其擾逃離了那個家。成年後,這個男人又時常來騷擾她,以各種名義找她要錢。
「錢我來付,不用你管。何況她還不是植物人,醫生都沒有宣告她腦死亡,你沒有資格替她做決定。」我氣得發抖。
而現在,這個畜生惡狠狠地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我的臉上,「我們是顏語她親爹,我沒資格誰有資格?你個外人憑什麼指手畫腳?」
「她早就和你斷絕關係了,你忘了嗎?你自己拿的錢籤的字。」
「你給老子閉嘴!」他惱怒地往我臉上扇了一巴掌,咬著牙道,「我問過了,那破協議在法律上根本就是無效的!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她的血親,她是死是活我說了算!」
我被打的頭腦發脹,耳邊嗡嗡作響,周圍的人趕忙上前攔住他。
冷靜下來,我撥打了顏語律師的電話,對方匆匆趕來。
經過詢問,那份斷絕親子關係的協議,的確不具備法律效益。
但是顏語曾草擬過一份遺囑,如她意外身故財產全部歸我所有,包括她買的一系列保險,受益人也全部是我。
彼時她送走了重病離世的外婆,感慨生命易逝,人生無常,所以在風華正茂的年紀早早的立好了遺囑。
白紙黑字下,顏語的父親暴怒,大聲咒罵著我,甚至想要再次衝上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