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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徐嘉野的兄弟打來罵我沒良心。
可沒人記得,徐嘉野當時是怎麼折磨我的。
郝蔓又給我打了一次,「阿野剛剛說心臟疼得難受。」
我愣了一下,「把地址發給我。」
可找到徐嘉野的時候,他卻是完好無損地坐在沙發上。
郝蔓包括那些輪番給我電話轟炸的兄弟,都圍坐在旁邊,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我。
是郝蔓先說話,
「這回你總相信了吧?」
徐嘉野臉色鐵青,桌面的水杯被他用力地摔碎在地上,
「簡時宜,你怎麼敢拿我當替身。」
我不意外他會知道這件事,只是我討厭他拿心臟來開玩笑。
「以後別做這種事情,很幼稚。」
「關你什麼事,」他拍著他心臟的位置,「我用錢買的東西,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徐嘉野彷彿失去控制,整個人變得猙獰又歇斯底里。
我早知道,他骨子裡的偏執。
驕傲的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被別人當做替身。
只有他拿我當替身的份。
他或許會瘋狂的報復。
但是,我不怕。
我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我打算走。
徐嘉野拿起茶杯準確無誤地砸在我的額頭上,
「簡時宜,你等著,你也別想好過。」
有鮮血從我額頭留下。
我攥了攥拳頭,最後還是鬆了手,轉身離開。
12
南溪給我的傷口塗藥,一邊塗一邊吐槽,
「徐嘉野是不是瘋了,下手那麼重。」
我發著呆,沒說話。
「你這段時間還是小心一點,我擔心他會對你做出什麼傷害性的事。」
我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最後南溪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我記得,明天會去許醫生那裡。」
南溪展臂抱住我,「要記住,這世上不止有你一個人,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可是在許醫生那裡的診斷結果並不樂觀。
重度抑鬱症沒有半點好轉。
許醫生的眉頭幾乎擰在一塊,「你現在的情況,比上次更糟糕。」
「我不知道能夠搗毀你精神支柱的事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