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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有人安慰我,「小姑娘彆著急,電話我們都打了。」
也有人拿出手機在拍我們,「這對小情侶真恩愛。」
蘇越睜開了眼,艱難地說,「別哭。」
我哭得更厲害,我好想抱抱他,但是我又怕弄疼他。
我只能哽咽著不停、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蘇越,蘇越,蘇越,蘇越……」
他緩慢地抬起手,遮住了我的臉,
「別讓他們拍到,你以後還要結婚的。」
救護車停在我們旁邊。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下來。
蘇越的手,卻一點、一點從我面前滑落。
我趕緊伸手抓住。
但我感覺不到他的脈搏。
「不要……蘇越,不要……」
2月14日22:13,我還是失去了蘇越。
6
衛生間的門被人踹開,我看到了徐嘉野。
跟他一起進來的,還有郝蔓和他的兄弟們。
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的狼狽模樣。
「我就說她沒那麼灑脫吧,現在就是故意賣慘讓阿野心疼她呢。」
「還挺會裝的,剛剛不是挺爽快嗎,現在又耍心機裝什麼可憐。」
我捂著腹部靠牆坐著,突然一盆冷水從頭澆灌而下。
我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到始作俑者徐嘉野,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替身而已,戲真多。」
「塑膠袋都沒你能裝。噁心。」
我帶著滿身狼藉,看向他心臟的位置。
在這一刻,我終於釋懷了。
他只有蘇越的心臟。
但跟蘇越毫無關係。
蘇越才不會朝我潑冷水。
也不會大半夜叫發燒的我替他買烤紅薯。
不會讓故意羞辱讓我替別的女人做事。
不會故意給我灌酒。
不會任由他的朋友嘲笑我。
不會讓我難堪。
我站起來,穿過他們中間,朝包廂門口走去,水漬隨著我的步伐蔓延了一路。
準備走出包廂門口的時候,徐嘉野吼我,
「簡時宜,我他媽讓你走了嗎?」
我堅定地往外走。
徐嘉野怒吼的聲音從身後追來,「現在走了,以後就別出現在我面前噁心我!」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