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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奪走我的孩子時,就已經消弭得一乾二淨了。
26
塵埃落定後,我和言偕平安無事地回了家。
一回到家,我就讓言偕跪了搓衣板。
「裝啊,繼續裝啊,怎麼不裝了?」
我蹺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地瞪著這善於偽裝的傢伙。
言偕抿了抿唇,一副林妹妹般無語還說的委屈勁兒。
就在我以為他會編造什麼像模像樣的藉口時,他倒是利落開口:
「老婆,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我還不是你的老婆,我們還沒有扯結婚證。」
小樣,敢騙我,我玩不死你。
「可我們已經舉行過儀式了……」
「那是你們海妖的結婚儀式,不是我們人類社會的結婚儀式。」
「可我們孩子都有了……」
「……」我咬了咬牙,脫口而出,「孩子是你生的,長的也是你的模樣,我可不認。」
糟糕……
這話是不是太重了?
我還沒來得及補救,言偕的眼圈頓時就紅了,委委屈屈:「老婆……」
我:「……」
天生勾人的桃花眼裡蓄滿淚水的模樣,真是誰看誰迷糊。
難怪男人喜歡白蓮花喜歡綠茶,就是女人也喜歡啊。
這副嬌嬌的可憐模樣,真是讓人心都碎了。
再狠不下心氣他了,我扶著額頭嘆氣:「等你人類年齡滿22歲了,我們去民政局補辦一個結婚證吧。」
一聽這話,言偕的眼淚頓時就止住了。
勾唇一笑,明媚得像個顛顛樂的二傻子。
我心頭一跳,怎麼回事?
我竟然主動提及要和他去領證?!
所以,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潛意識承認了言偕的伴侶身份?
我想不明白。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跟言偕過日子也不算是什麼太差的決定。
不過既然言偕和我的婚姻在人類社會得到認可,又怎麼可能漏了孩子。
我問:「那麼孩子什麼時候上戶口?」
言偕這個狡猾的傢伙,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搓衣板,一把將我抱進懷裡:
「別擔心,那些傢伙七八歲時才會化形,想留在岸上的到時候再一個個上戶口。
「如果想回到海里的,就不用那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