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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生是我被嬌生慣養帶大的,所以就沒承受住,不過醫生已經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的,你回去上課吧。」
我舔舔唇,只得點頭答應。
課間時,有人來二樓找我。
他在我們班的窗前止步,我剛好就坐靠窗這兒,所以一抬頭,就看見他。
我有點兒震驚:「你也考這兒來了?!」
盧楨說:「你出來下。」
盧楨也是初中那會兒和我們一起上下學的,他主要和段池生玩得好,但現在居然還在一個校,這緣分夠強。
門口,盧楨套著件綠色外套,垂著頭問我:「你剛在校門口那兒是跟誰吵?」
我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反應遲鈍地回憶了一下:「呃,就一個不認識的男的,我看到他想偷一個女生的東西,就罵他,他又罵回來,我不爽了,就丟瓶子去砸他,沒想到砸到段池生了。」
說到這我還有點不甘心:「不應該啊,他反應怎麼那麼快,這都能躲開。」
盧楨無語幾秒,又說:「行吧,大概情況我瞭解清楚了,段池生現在在醫務室特氣。」
聞言,我表情一訕:「你替我給他道個歉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盧楨笑:「放心吧,有人給他順毛呢。」
「噢噢,阿姨還沒走嗎?」
「什麼阿姨。」盧楨看我,「人是個漂亮姑娘,姓唐,她家和段池生家是世交。」
我愣了下:「姓唐?」
然後腦子裡搜尋關於這個的資訊,得到的答案是空白。
盧楨點頭:「對,唐晴梨,你大概不認識。」
我緩緩地「哦」了一聲,盧楨又說要上課了,叫我回教室,他自個也走了。
我揉揉臉,一早上都心情鬱悶。
我同桌是個男生,剛去給女朋友送了一袋熱牛奶和麵包,這會兒慢悠悠地回位子。
注意到我的表情後,說:「你咋啦?」
我撐著下巴嘆氣,問:「你說,如果一個女生扔瓶子把你砸進了醫務室,你怎麼想她?」
蔣傑明思慮了下,回:「這前提得是我對她什麼意思吧,比如這事兒是我家寶貝乾的,那沒關係,但如果是……舉例是你,我會對你產生陰影。」
我又嘆了一大口氣。
他安慰道:「別唉聲嘆氣的了,要我幹了這事,那我就自覺不去打擾他,再去找別人唄。」
不行的,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這輩子大概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