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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正兒八經轉正了,可真是把我們羨慕死了啊。」
「果然還得是好好啊,這麼年輕就能進首醫了。」
「今晚不醉不歸!」
……
研究生畢業那天被灌了太多酒,我下意識想遁,尋了個由頭便往外跑。
我躲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卻突然和停在洗手檯前的人撞了個正著。
太久不見了,沈放。
我順著鏡子望去,幾年不見,他的身材更為瘦削。
許是瘦了太多的緣故,本就立體的五官更為分明。
硬朗的眉眼如今寫盡滄桑,與前些年比倒少了些意氣風發的少年姿態。
「好久不見。」
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沈放的雙眸顫抖,卻在第一時間往外走。
這次換我逼近了他。
一步一步地靠近,我藉著昏暗的燈握住他的手。
然後不管不顧地抱住了他。
他想逃,卻無法抗拒。
「好好,你沒事吧?」
回應門外柳柏清的,只有無盡的抽泣。
藉著酒意,我抱住了我的全世界。
直至沈放離開,我站在霓虹閃爍的鏡子前,才清醒了半分。
良久,我推開門。
入目便是柳柏清半蹲在門口擔憂的樣子。
我走過去扶他起來,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過去:
「柏清,你跟阿姨說了嗎,我真的不能收這個。」
「好好,你又這樣。」
他面上也染了紅,大概是被灌了太多酒。
「不是說好幫我應付媽媽的嘛,也不是讓你真的嫁給我……再說了,讓你嫁你又不會嫁……」
柳柏清漸漸脫力,大部分重量都被放在我身上。
他一手壓著我,另一隻手還自己去尋牆。
我沒有錯過那股檀香味道。
鼻尖縈繞的檀香味淡去,我才回頭看了看。
果不其然,那個消失的背影正是沈放。
18
醫院分配的「師父」是我導師的朋友。
所以入職第二天,我便跟著進了病房探望病人情況。
病床上躺著的女人似乎很是眼熟。
她額上的碎髮垂下來,擋住了與那人相似的眉眼。
心裡一驚,我正想過去確認病人姓名,卻被師父喚了出去。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