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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抓起身邊的腳踏車,猛地向我砸來。
我被砸到肩膀,手臂脫力,水果刀鋃鐺落下,掉進了水溝。
書包掉了下來,花花綠綠的小東西散落一地。
我爬過去抓起防狼噴霧。
同一時間,男人揚起腳踏車,向我的頭顱砸了下來。
鋒利的疼痛貫穿了發頂,我費力睜開眼睛,感到眼皮被血粘住了。
男人呸一聲,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車棚的角落,撕扯我的校服。
腥臭灼熱的呼吸落在我的頸側,黏膩噁心的手往下摸索。
他解開了皮帶,拉扯下我的褲子,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他說:「你終於是我的了。」
我麻木而徒勞地掐著他的脖頸,最後望向7棟1單元301的視窗。
燈是黑的,真好,今天外婆知道我不回家,一定跟著鄰居們去看電影了。
真好,她不會被割喉了。
這場戰役,我還是贏了,儘管代價也許比想象中慘烈,但是能換回外婆,再慘烈也無所謂。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警笛呼嘯而來。
——咚的一聲悶響。
男人瞪大了眼睛,沉重地向後仰倒,醜陋的器官軟綿綿地耷拉,令人作嘔。
我驚恐地仰起頭,透過帶血的睫毛,我看見有人站在他背後,手裡拿著沾血的棒球棍。
溫柔的月光從天而降,照亮他右耳的七顆耳釘。
許宵。
無法言喻的慌張將我釘在地上。
許宵……怎麼會是許宵……
他盯著那具衣衫不整的身體,素來輕佻帶笑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殘酷的殺意。
「老子都捨不得碰她一下,你是怎麼敢的?!」
他再度揚起手——
我爬過去,抱住他的腿:「許宵,不要!」
少年垂眸,黑漆漆的眼睛將我望著。
有眼淚流下來,我哽咽著說:「警察馬上就會來,你不能殺人,不能去坐牢……你把棒球棍給我,你快走……」
我顫抖著,去試探男人的鼻息。
沒有呼吸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沒有呼吸了?!
我死死掐著掌心,衝著許宵嘶吼:「你快走啊!」
許宵沒動彈。
他脫下了校服外套,包裹著我裸露而傷痕累累的肩膀。
那外套還帶著他的體溫,是我今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