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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慣常寡言少語,嘴裡吃了些什麼都不知道,聽見自己的名字,便嚴正以對,應答如流。
他看起來應對從容,實則一心牽掛別處,只盼著早早散去,好尋覓意中人。
宴會散去天已見黑,不少人不勝酒力顯出醉態,皇帝方才放言今日到此為止。朝廷為入京受封賞的將領安排了住處,好不容易等到可以離宮,陸旋隨耿笛出了宮,勉強按捺下情緒,到達驛館後迫不及待與他作別。
“耿將軍,我還有些事。”陸旋誠懇地看著耿笛。
耿笛也望著他,等了一會兒,問出聲:“有事?”
陸旋:“有事。”
耿笛:“……廢話!我是問你有什麼事!”
陸旋:“找人。”
耿笛:“找什麼……算了算了,瞧你這模樣鐵定就是不想說了。你這去會兒去找人,今晚還回來嗎?”
陸旋思索片刻:“不回了。”
“哦——”耿笛露出曖昧神情,“明白明白。都是男人,自然相互體諒,我就當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陸旋利落應聲,轉身就走,幾步便消失在視野中。
耿笛笑呵呵地搖頭,嘖嘖兩聲。果然是個毛頭小子,入了城就忍不住了,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
院裡響起一陣嘩嘩水聲,隨後是房門關閉的聲響,整個院子安靜下來。應該是閔姑將清洗的水倒進了花圃裡,然後睡去了。
班賀哄著阿毛回自己房裡去睡,幾次三番向他解釋今日皇帝設宴,不知要到幾時,決計是見不著旋哥的,他才不甘不願地放棄糾纏,老實回去躺著。
白日喧鬧猶在耳邊,將琉璃汽燈調暗些,班賀掩唇打了個哈欠,坐在椅子上不知在等什麼。
或許,真如他自己所說,陸旋這回入京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有功之臣的身份回京受賞,今日時候已不早,不會有空來了。
可他心中如此想,身體卻紋絲不動,好整以暇。
窗外傳來一聲輕響,於靜夜中如驚雷,班賀向視窗看去,虛掩的窗外探入一隻熟悉的戴著黑色手套的手。
下一刻,陸旋從窗外翻了進,衝班賀豎起手指噓了聲,面容認真地輕輕合上窗,不像是夜潛民居,反倒像是執行一場探查任務。
班賀忍不住笑起來:“好嘛,這回不翻牆,改爬窗了。”
陸旋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小聲點,別讓其他人聽見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