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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笑笑:“到時候再說,八字還沒一撇呢。萬一他們就好做綠林好漢,那就只能打了。”
三日後,何承慕歡天喜地地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受了袁志一頓鞭打的姑娘身體好了不少,能在床上自己坐起來了!
這叫個屁的好了不少?不大點兒的嬰孩翻身才叫稀奇事呢,這話聽著都不像好話。
袁志梗著脖子瞪他,何承慕得意地和高有光站在同一戰線:自己做的孽自己還,天經地義,蒼天饒過誰。
姑娘家的身體本就不能和眼前這幫摸爬滾打慣了的人比,況且在那六鞭之前,也不知被綁著受了幾日凍,哪兒能好那麼快。
等了小半月,陸旋不含糊,派了幾個人去把那姑娘帶來,只叮囑他們見機行事,儘量別引起騷動。
青天白日從村裡搶個姑娘走,不引起騷動不可能,但凡有點腦子都會選擇晚上。於是幾個人半夜蒙著臉偷偷潛入村子,捂嘴的捂嘴,抬腿的抬腿,連夜把姑娘連被子抬回了營房,小心謹慎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村裡的狗都沒叫喚。
以至於陸旋見到方束禾時,她裹著一床舊被子縮在牆邊,清麗柔美的面孔只剩驚惶萬狀,看著幾個蒙面人哭得不能自已,差點就要撞牆以死明志了。
陸旋看向帶頭的何承慕:這就是你們的見機行事?
何承慕齜出一口牙:你就說乾沒幹成吧!
跟在後邊進來的袁志看著這場面一愣,轉向何承慕的眼神鄙夷:還說我行事過分,你們這比我過分多了!
事已至此,只能這樣繼續進行了。
陸旋擺擺手,讓其他幾個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屋裡只剩下他們三個。
方束禾看見袁志那張臉,頓時忘了哭,眼中怨憤仇恨一併迸發,在輕易能要了自己命的人面前也毫不掩飾。
“姑娘,你認得他吧?”陸旋率先開口。
方束禾仰臉望了望他,這些人站在一起,他們都是一夥的。
心裡清楚這件事,方束禾低下頭閉口不言。
陸旋沉聲道:“實不相瞞,他是我的部下。那日他做了傷害姑娘的事,我已知曉。今日請姑娘過來,是為了讓他給姑娘道歉。”
方束禾眼瞼都不曾動一下,一丘之貉的話在她耳中無異於貓哭耗子假慈悲,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歉方式?
這些人,若是強迫……她就咬舌自盡,拼了性命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陸旋眼神示意,袁志開口道:“那日多有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