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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眨眨眼:“御史所說的罪過,我早就在奏疏裡說明過了,到底是誰在顛倒是非,烏白馬角,陛下自有定奪。”
他拱手,偏頭低下去:“就算是微臣讓事情變得麻煩了,微臣不圖功勞。陛下能念在微臣有苦勞,微臣便知足。”
這副“吃了虧我不說”的語氣,趙懷熠好氣又好笑。
“今日你先回府,未經傳召,不要擅自出府。等著吧,接下來有你受的。”趙懷熠說。
陸旋道:“臣胸懷坦蕩,陛下是明主,不怕沒有天理公道。”
趙懷熠揮揮手:“朕知道了。退下吧。”
離開皇宮,陸旋鬆了口氣,青天白日的,他這明晃晃的目標,再不能隨意走動,只好別無選擇地去了那座沒住過一日的將軍府。
陸旋抵達京城的訊息,班賀在官署便得知了。
想也知道那小子沒法明目張膽去找他,班賀在官署裡忙到日頭西沉才回去。
閔姑準備的飯菜都涼了,聽見他回來的聲音,連忙起身幫他熱飯菜。另一間房裡亮著燈,傳來背書聲,班賀沒去打擾,徑直回房換衣裳。
一雙手從門後伸來,一手扣在胸前,一手捂嘴,班賀猛地一驚,立時反應過來,反手向身後那人的臉摸索。
捂嘴的手鬆開,握住他伸過來的,想也不想牽到唇邊,印在露出的腕上。
溫熱的肌膚下脈搏跳動,這具身軀如此鮮活,遠非黑白分明的信件可比。攬在胸前的手臂越來越用力,幾乎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班賀像是被某臺重械壓制,冰冷堅硬沒有生命的天鐵只讓人感受到無情的窒息,拍了幾下催促陸旋放手,竟然感覺死裡逃生了一回。
班賀轉身,直面數月未見的陸旋:“我就知道你安分不了。”
“我穿了常服,趁天黑才出門的。”陸旋說著,身體忍不住下傾靠近,下巴擱在他肩頭,臉頰貼上脖頸,舒服地眯了眯眼。
“皇帝叫我不要隨意出府,只能待在那間宅子裡。”他小聲抱怨,“進門看見府裡有個陌生老頭,還以為是走錯了。要不就是我不在的時候,宅子易了主。”
班賀笑著輕搖頭:“那是給你請的管家。這麼大個宅子,在或不在,都需要人打理。”
“管家?給我請的?”這詞對於陸旋來說過於生疏,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我還能用管家?”
班賀說:“你連知州都敢敲詐,管家怎麼不敢用了?”
陸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