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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他這輩子說過最愚蠢的話。
班賀緊摟陸旋,難掩自責:“言歸,言歸……”
陸旋靜靜靠在他身邊,感受身旁溫熱體溫,感受到他的情緒,用更用力的擁抱安撫:“這不是你的錯,恭卿。”
“這是我的機會,我必須有利用價值。這一切都是我所能接受的,我會讓淳王用得更順手。我會成為他手下,能夠接替重任的那個人選。”
那個聲音堅毅決然,如同一個重逾期千斤的承諾,抱著此生必要實現的決心。
班賀久久說不出話來,在這無聲寂夜,唯有牢牢抱緊對方,切實感受鮮活軀體與溫度,方才能確認這世上僅存的溫情。
“篤篤篤。”
忽然門外有人敲響房門,雖然並未貿然闖入,還是驚得班賀猛然抬起頭看去,背後冒出一身冷汗。
他捂住陸旋的嘴,防止他出聲。
陸旋無辜望著班賀,黑亮的雙眼眨了眨,雙唇動了動,輕抿他掌心的肉。門閂是搭上的,不用那麼害怕。
班賀一哆嗦,鬆開手,陸旋撐起身體,貼著他耳畔,用氣聲說道:“門我關好了,沒事的。信不過我,怕我露餡?”
這時候哪有心情應付他,班賀把陸旋往下按,提起被子將他蓋住,向外問道:“誰啊?”
“師兄,是我。”孔澤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到是他,班賀更是一腦門子汗:“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聲音傳來的方位下移,孔澤佑似乎是在門外坐下了。
這模樣不是三言兩句就結束的,萬一一會兒覺得門外說得不盡興,要進來,當場撞破,班賀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太晚了,有什麼話明日再慢慢說。”班賀努力放緩語氣,甚至打了個哈欠,營造他已經困了的假象,“你快去休息吧。”
“就說幾句話,很快的。”孔澤佑沒有放棄的意思,貼著門問,“師兄,我真的自私嗎?”
班賀心裡再焦急,對這問題也不敢隨意敷衍過去,沒法立刻給出答案,思索片刻,才道:“你自己認為呢?”
“之前不怎麼覺得,枳兒一說,我又覺得是有點兒。”孔澤佑坐在門外,有些喪氣,“師兄你疼我,閔姑也什麼都順著我,至多在我說錯話的時候,你才提醒我幾句,因此,我一直覺得理所當然,從未想過這是自私。”
難得反省一回,班賀竟然有些欣慰,說道:“你今日能有這樣的想法,說明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