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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前相比,輕鬆又安全,只是無趣了點。
班賀:“新帝可還習慣?”
陸旋搖頭:“一點兒也不。”
“有機會,你多照顧他。”班賀低聲道。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不願被拘束的少年被抓入深宮,知曉什麼都不能說。
他們心知肚明,那將會引起朝堂大亂,不知會害死多少人。
班賀此刻忽然明白了些呂仲良的處境。
知道真相,反而進退維谷,最後,誰也對不住。
第250章申飭
班賀從呂仲良的話中猜測皇帝著真正的意願,但那始終只是猜測。
他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呂仲良也沒有。
班賀不由得想到,當初皇帝定製的那隻機關箱。
那裡面是否留存著皇帝留下的憑證?
若當真留有線索,萬一有人發現並揭露……皇帝是那樣聰慧,瞞得再好,也一定會留有後手,以防萬一。
班賀不信,皇帝身邊一個可信任的人都沒有。
對此憂慮持續了幾日,班賀忽然又想通了。
無論皇帝的遺願如何,結果都只取決於淳王。
淳王若有心得到皇位,龍椅上坐著的是誰都無法阻攔。若淳王無心爭奪,就算那不確定是否存在的“真遺詔”被發現,淳王也會主動避嫌。
至少在班賀看來,淳王是沒有那個野心的。
他回都城後只做了兩件事,一是在寺廟為抄經祈福,二是在宮中為皇帝夜裡守靈。
太后應允他深夜留在宮中,不知是否是出於奪走其皇位的愧疚?
總之,太后寬容,臣子忠誠,看著一派相安無事。
皇帝的諡號最終定下,禮部上議,經太后准許,諡號為文。定國公華明輝、淳王趙靖珩與寧王趙厚琮,奉命分別告於天地、宗廟、社稷。
文帝入殮後二十七日,雖已不在國喪之期,但都城內仍然不聞鐘鼓樂聲,紅白事皆不能大辦。京官們脫下素服,重新換上官服。
皇帝梓宮會在宮中停留百日,百日後,由欽天監選取良辰吉日,方才運往早已修建好的帝陵。
新繼位的皇帝還未進行登基大典,也要開始承擔皇帝職責,於朝堂上面對文武百官,主持朝會。
這樣的大場面,使從未經歷過的新帝驚慌無措。
從天色未明被叫醒,趙青煒在內侍的服侍下換上朝服,半是引導半是強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