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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著房間走去,以為林容深會在處理公事,可沒想到竟然在看醫學雜談這類東西,看得很認真,我到達他身後後,便輕輕用手捂住他眼睛,在他耳邊輕聲問:“猜猜我是誰?”
林容深沒有半分驚訝,被我捂住眼睛後,還順帶將手上的書翻了一頁,他低聲問:“病好了嗎?就下床走路。”
我在他耳畔處吐了吐舌頭說:“早就好了。”
我說完這句話,便將手從他眼睛前收回了手,立馬主動湊到他懷中,並且還坐在了他身上,遮擋在他和書本之間,林容深無法看書。
自然只能抱住我,我圈住他頸脖,臉靠在他胸前有點不開心的說:“我已經在屋內待了一個星期了,晚上想去樓下走走,行麼?”
林容深說:“不行。”很殘忍的拒絕了。
並且,任由我坐在他身上,找了個看書的角度,繼續看著翻看著書本,視線根本不停留在我身上,我也無法只能悶不吭聲的趴著。
就這樣,我賴在他身上整整半個小時沒有吭聲,而林容深也看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書,終於他書翻到最後一頁後,他看向我說:“真想出去?”
我抱怨的說:“你把自己關在屋內這麼久試試?”
我捂著腦袋說:“我現在根本腦袋都暈乎乎的,人都有些不清醒了。”
林容深聽到我這半真半假的話,嘴角勾起一絲笑,懷疑的說:“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現在精神的很。”
我揉著太陽穴說:“真的很痛。”
林容深看著我這假得可以的演技,倒也沒有再和我討價還價,拍了拍我腦袋說:“去吧廚房內的中藥喝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帶你出去。”
想到那些難聞的中藥,我現在都還在打著寒顫,不過相比起可以出去冒氣來說,我情願受中藥的折磨,便按照林容深的話,起身去了廚房喝重要,做了好久的思想準備才將那碗黑乎乎的重要給喝下去,喝下去後,我立馬跑去林容深那裡抱怨。
他淡淡的給了兩個字,活該。
自從這場重感冒後,林容深一直認為我是自己討來的苦吃,畢竟那天他可是說了好幾次讓我不要出門,可我不聽,還是出了門,現在折騰到每天吃中藥,自然就是自己釀成的結果。
我才沒管他的幸災樂禍,而是問他是夠知道簡庭和米莉要結婚的訊息,林容深淡淡的說知道。
我靠在他身上感嘆的說:“原來我們結婚也快一年了。”
林容深搭話說:“嗯,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