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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好半天,安芮終於像洩了氣,確切講是腰太飄了,他受不了了!看向一旁,咬著牙“是。”
子牛痛快放開了他,再兩手背後俏皮地側頭看他,“哥,前面有家奶茶店的茉莉奶綠特別好喝,你給我買一杯吧。”
安芮不看她,邊穿外套邊冷著臉直接下樓梯,子牛就後面蹦蹦跳跳跟著,嘰嘰喳喳,“哥,我讓你多在空曠的地方練聲,你練了嗎,”“哥,我剛才唱歌好聽嗎,其實我以前也……”
安芮在一聲聲“哥”裡漸漸恍惚,怎麼就走到這一步的?
……
“嗯,好看。”珈藍滿意看著女兒一身水藍禮服,頗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
今天她帶著子牛去參加張太太家的晚宴,
張太太和珈藍是牌友,有點交情可又不那麼深厚,以前這種人家的晚宴珈藍是不屑於參加的,因為毫無藝術氛圍,珈藍是玩情調的高手,自是不屑與“純社交”為伍。
但是如今勢不如前,子敏的事還需要珈藍上下疏通,這種晚宴實權人物多,必須參加。
子牛始終跟在媽媽身邊,介紹到她也很有禮貌,“叔伯好,”“阿姨好,”格外乖巧。她這張臉比同齡的孩子看著又小一些,稍有點肉嘟嘟,雖不算最漂亮但可愛討喜,跟在珈藍身旁也算加分不少。
“珈藍,我覺得子敏這事你不好搞,不如你真想想我說的那個法子……”
幾個和珈藍關係好的男女圍著她說,
珈藍一抬手,回頭衝子牛,“子牛,今天可以喝點橙酒,但是不能喝多啊,去吧。”
子牛看著一喜,小孩子似的還饞嘴,點頭,轉身就走了。
明擺珈藍是把她支走會兒,珈藍是不想她瞭解太多子敏的事,家裡說起這些都儘量避開她,還把她當孩子一樣。
子牛呢,她不care,只要是她不感興趣的事,她不想多理半毛錢。喝不喝橙酒倒無所謂,她在外頭是另一番天地,無非珈藍跟前裝純小罷了。只不過實在不想跟在她媽身邊假笑當斯文小姐了,叫她走開正好!
子牛一走,看著珈藍也不裝了,她的圈子裡她一向任性,手裡的扇子扇得躁,
“這是真不給我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