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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又驚訝又委屈,也顧不上管我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學校,辯解道:「我畢竟是老師,也不能把孩子拴在褲腰帶上,讓他平時和同學一起吃飯,還能與同學多來往……」
眼看著下午上課時間快到了,我和老公批評教育了幾句,他就帶孩子回教室了,我則自己去醫務室包紮。
那麼小的孩子,下口居然這麼狠!我邊走邊看著手上的咬痕,有點心寒。
陽陽雖然一直比較頑皮,但也是很聽話的,從來沒有公開反抗過我。真是兒大不由娘啊,等再長大幾歲,我真是管不住了!
走到半路,我望見了音樂教室的牌子,一下子回想起今天來學校的初衷。
吳芷現在在不在裡面?
要是讓我碰見,我可要好好問問她,昨天那封郵件到底是什麼意思?
手上這點傷也不著急,我自己是護士,回頭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輕手輕腳地向音樂教室走去。
教室的門關著。
我聽見裡面傳來「咚、咚」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拍球。
是不是哪個調皮搗蛋的孩子,趁著沒人在音樂教室裡玩呀?
我走近,從門窗向內張望——
教室裡很黑,拉著窗簾。我眯起眼睛辨認——
一個小女孩在裡面拍球。
不!那不是球!
那是一顆頭!
吳芷的身體坐在一旁的鋼琴椅上,脖子上光禿禿的,沒有頭!
彷彿心靈感應一般,那女孩鬼使神差地抬起頭來,直直地看向門窗!
是吳芷的女兒,猜猜。
她的眼睛裡跳動著邪惡的光芒。
9
我驚得後退兩步。
猜猜……在音樂教室裡玩……她媽媽的……頭?
我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教室裡傳來,拔腿就跑,依稀聽見教室門開啟的聲音——
「陳太太?」
聽到這個聲音,我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吳芷笑靨如花地站在教室門口看著我。
我狂跳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
剛才是我看花眼了吧?
一定是。一個人的頭怎麼會說掉就掉,說長回去就長回去呢?
看來最近真是太累了,人都變得神神叨叨的了。
我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故作鎮定地走了回去:「吳老師啊?」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