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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到滿月,陸朝陽都沒抱過來給我看。
陸朝陽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剛從重症監護室裡出來不久,修養好後,就跑過來照顧我。
被救出來後,他們就近把我送進了醫院——江州市婦女兒童醫院。
從前捱了太多打,落下很多病,陸朝陽說,要慢慢養,等我什麼時候養好,什麼時候出院結婚。
這一夜,我又從噩夢中驚醒,死死抱住陸朝陽,哭出聲。
「作惡噩夢了?」他溫柔地撫著我的後背。
我哭出聲,「我夢見,你被他們打死了……」
夢裡,等警察趕到時,陸朝陽躺在血泊裡,已經沒了氣息。
整個村子瀰漫在火海中,熱浪滾滾。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和馮遠活了下來。
陸朝陽親了親我,「別怕,我一直在。」
我流了很多淚,「對不起……我不該拋下你。」
「沒關係的……」陸朝陽小聲安撫我,「沒有救下你,我會自責。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還願意跟我結婚嗎?」我問。
「願意。」
孩子出了滿月,陸朝陽領著我出院了。
沒多久,我和陸朝陽領了結婚證。
對於那段恐怖的過往,我們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陽光很好,陸朝陽問我:「晨曦,你想幹點什麼?」
我想了想,「讀書。」
「好,那就讀書。」
在消失兩年後,我無名指上戴著鑽戒,回到了課堂。
同學們有很多已經畢業了,同學聚會上,她們都羨慕我:
「晨曦,你休學兩年,竟然是偷著回家生孩子了,看樣子,你老公對你超好吧,不然哪能放棄學業給他生孩子啊。」
我笑了笑,「是,他很好。」
聚餐結束後,陸朝陽開車來接得我。
車裡有些冷,我搓了搓鼻子,「怎麼不開暖風啊?」
陸朝陽笑了笑,「早就開了,你開門把暖氣放出去了。」
我高興地跳上車。
陸朝陽一邊開車,一邊問:「寒假了,你想去哪兒玩?」
「去西藏吧,從大一的時候就想去。」
「好。」
陸朝陽笑笑,發動了汽車。
寒冬已至,昏黃的路燈被車窗割成了一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