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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打他電話也暫時沒人接。
房間外只是接近黃昏,遠不是一片黑暗,我看了下手錶,距離走進化妝間,只過去了兩個小時。
一陣陰痛從手臂傳來,我碰了下,觸感不對。
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彈性了,而且冰冰涼,就像是……
一塊死肉。
我回家關上門,直奔浴室,洗澡的時候,疼痛感加劇,好像有一把刀在肉裡搓著。
但幾分鐘後,疼痛消失了,被咬到的地方沒有血水。
但是肉質已經沒有彈性了。
按下去的地方,便緩慢地塌陷下去。
我立刻跑到水龍頭下,想著是不是感染了什麼細菌,想快點清洗掉。
洗澡時,我讓自己不要睡著,保持清醒。但饒是這樣,我還是覺得背後一陣陰涼。
按理說水滴滴在我身後,會彈到浴缸的下面。
但是我總是感覺身後一大片面積,沒有大面積的水滴下來。
就像是後面站著一個人。
我尖叫著把手往後揮。
空的。
什麼都沒有。
虛驚一場。
但是手伸回來後,我發現小臂上的面積更大了。
我思來想去後,還是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死小子你還有心,知道給你師傅打電話?多久沒來看我了。」
我在電話裡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和他說了,說完後,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我一直在等師傅說話,他卻一直不開口。
「怎麼了師傅?」
「劉宇,呵,你這好兄弟是在要你的命啊。」
「……」
「不應該啊……」
電話裡我只是不停地聽到他反覆說這句話。
「這事不好辦,我認識一個人,如果他沒辦法,那就沒人有辦法了,你馬上過來。」
04
師傅給我的地址位於老城區。
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六層式老小區,小區門外有一處修車攤,攤位旁邊是一棵巨大的銀杏樹,風一吹,好多金色葉子掉下來。
小區後門通向一條小巷,賣紙紮。
我跟著定位到了小區最裡面的一棟樓,樓裡到處是盤根錯節的電線。
602前,門的兩邊擺了兩隻紅蠟燭。
門開著一條縫,一隻大手伸出來。
我被師傅一把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