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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頤指氣使:
「林嘉,你是不是又忘本了?」
「該幹嘛幹嘛去。」
我頷首,一副恭謹神態:「請問沫姐有什麼指示?」
她挑眉看我,滿意地笑了笑:「去檢查一下KTV線路,再看看麻將桌夠不夠用,再不濟,也知道要給主人端一杯酒吧?沒看到我酒杯空了嗎?」
我也朝她笑了笑,指了指酒櫃,「沫姐,最上面那瓶,怎麼樣?」
我指的正是我哥拍賣會上買到的一瓶珍藏,成交價格350萬。
她瞥了我一眼,「還算有眼光。」又轉過頭,對原遠說:「這保姆現在被我調教得不錯吧?」
我心裡暗笑,只管把最貴的那瓶酒遞了過來,好心提醒道:「沫姐,這個很貴的。」
韓沫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嘲諷地笑道:「貴這個字,就沒出現在我的字典裡過。」
我挑眉:「哦?」
那可太好了。
我眼看著美酒慢慢地注入酒杯,又被韓沫一飲而盡。
她喝完之後,目光更加得意,「去,把張導給我叫過來,我得叫他一塊品品……這酒。」
她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玩味地看了我許久。
張導走著不太穩的步子過來了,一個踉蹌,跌在韓沫腳邊。
晃晃悠悠站起來之後,跟韓沫耳語了幾句。
兩個人的眼神時不時瞟向我。
我心下一冷。
這兩人,難道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16
果然,見我跟他們眼神交匯,張導放下韓沫的手,笑眯眯地朝我走了過來,一開口,就是酒氣沖天:
「小林、林……是吧,你跟沫沫有一個月了吧?」
我眉頭皺了皺,擠出一絲僵硬的笑。
張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笑得猥瑣,完全沒了導演的威嚴樣子。
「新人好啊,水靈靈的,乾淨。」
韓沫在旁邊斜眼看著,又咂了一口酒,諂媚道:
「張導,您要是覺著小林不錯,明天我就讓她跟著您多學習學習。」
「剛畢業的大學生,稚嫩著呢,還得您多調教。」
韓沫故意突出了嫩和調教幾個字。
張導的嘴咧得更大了。
我冷著臉,一腔怒火沒發作。
這倆人是什麼傻逼?就算直腸子也不能張嘴就拉吧?
只見張導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