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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說了,我在他肩膀上縫了個sb。
不怪我嗷,這不能怪我嗷。
我是順著傷口縫的,傷口就長這樣我有什麼辦法。<olstart="71"><li><li><ol>
好吧,其實b的半圓是我自己發揮的。<olstart="72"><li><li><ol>
我正要把染了血的髒衣服拿出去,齊牧忽然很緊張地叫住我,在衣服裡翻了很久。
最後翻出來了那張「安公公」。
我沒話說了,他開心就好。
「其實沒有什麼欽差,那是我讓人散佈的假訊息,想讓他露出破綻。結果知府果然沉不住氣了,找了殺手想去刺殺欽差大臣,現在已經被抓了。」
他精神好了很多,已經能一口氣說很多話了。
「那你是怎麼被刺的?」
「我……我當時在府衙後面蹲點,」齊牧扶額道,「知府正在同手下們商量該怎麼騙過欽差,我快聽到關鍵部分的時候,忽然竄出來一隻野狗衝我叫,就被他們發現了。」
我沒想到齊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路過的野狗都要衝上去罵他幾句。
真特麼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趁齊牧午睡,我讓侍衛帶著我去了大牢,最裡面一間關著的就是那個知府。他在角落裡坐著,身上纏著一層一層的鎖鏈,衣服上打著許多補丁,與我前幾天見到的光鮮外表判若兩人。
「是你?」他悲慼地笑了笑。
我大概能明白他為什麼還能笑出來,從前新聞上看到的貪官,死到臨頭也是冷靜得很。
「你到底是什麼人,連大牢都能進來。」知府打量著我,「這般貌美,難不成是欽差大人的侍妾?」
我冷眼瞧著他:「我是你爺爺。」
「你走吧。」知府低下頭,「是我貪得無厭害了百姓。」
我沒理他,扭頭跟侍衛說:「去把他外面這層衣服脫下來。」
打滿補丁的外套下面,是上好的貂絨坎肩,坎肩下面的料子有點眼熟。侍衛從他身上撕了一塊布條遞給我,我接過來,偷偷翻起自己的袖口。花紋像,觸感也像。只不過我的是女子常穿的淡青色,他的是男子常穿的棕色。
我走過去,把布條扔在他眼前:「這是宮裡才有的古香緞,就連宮裡的娘娘也是非四品以上不能用的,你一個小小知府,哪裡得來的?」
布條輕飄飄地掉在地上,知府輕飄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