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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其實已經很笨重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速度和力氣。
老婆婆很快被制服,嘴裡大喊著:「你們這群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把兒子還給我!」
她身上迸出的血花,染紅了原石。
她瞪得渾圓的眼睛正盯著我,一動不動。
像王禮死的時候。
又像趙以誠死的模樣。
他們的臉在此時重合。
一陣顫意突然從尾椎骨升起來,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又疼又怕。
尖叫聲不絕於耳。
江鬱冉將我打橫抱起來,一路往車上跑去。
這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此時抖得不成樣子,紅著眼,吐出的字句顫抖。
「睜開眼看我,茉茉,看著我。
「求你,看看我。」
我想告訴他,其實我沒什麼大事。
只是顛得想吐。
我還想去擦他的眼淚,卻又使不上力氣。
怪沒用的。
17
最終我們還是沒有切開那塊石頭。
那段時間,江鬱冉總是沉默。
他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窗外霓虹燈光閃爍,他的臉精緻完美,一半藏於黑暗,一半獻給光明。
老婆婆的兒子啊,也是個毒蟲。
家裡人把他關起來,強制戒毒。
毒癮犯的時候,什麼親情,什麼人性,什麼法律。
他統統都看不見。
他揮著刀,殺了全家。
獨獨漏了回孃家的老婆婆。
現在好了,一個都不剩了。
江鬱冉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我又何嘗不是呢。
可他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
路是我們自己選的,怨不了別人。
我從背後抱住他。
我告訴他:「我會永遠陪著你。」
別騙我,他說。
我沒說話,江鬱冉突然發了狠似的吻我。
我身上帶著傷,他想臨陣脫逃。
我沒讓。
他第一次碰我的時候,也是這麼小心翼翼。
那晚我陪他出門談了單生意,大生意。
他喝了很多酒,整個人燥得慌。
他說我身上冷,像塊冰,便湊上來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