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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嘗一嘗嗎?
許棠舟害羞地點點頭。
親一親,舔一舔,他就可以公證客觀地評價這奶茶到底甜不甜了。
凌澈沒有感情地說:“已經扔了。”
許棠舟:“……”
好吧。
直A不懂O的心。
經過這個小插曲,剛才甜膩的氛圍已經化去少許,談論的話題也不了了之。
凌澈沒有再說多餘的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看樣子他的“探班”僅限於許棠舟本人的房間裡。許棠舟吃了藥有些犯困,卻對著床有些猶豫。
酒店的床算是大的,比起凌澈家的床還是小了點。
他們今晚要一起睡嗎?
似乎發現了這一點,凌澈完全沒有心理負擔,他伸手過來,再次摸了摸許棠舟的額頭:“你是不是該睡了。”
生病的人要早點休息,這件事還不用肖揚來提醒。
“我明天早上沒戲。”許棠舟決定什麼都不問,“可以晚點睡的。”
這麼說著,他還是乖乖爬上床蓋好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你想聊天嗎?”
凌澈沒帶行李,便拿了酒店的浴袍:“生病了就少說話。”
他過來擰開床頭燈,準備把大燈關掉。
凌澈走過來的瞬間,許棠舟記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天,在費舍酒店的情景。
當晚凌澈拔掉了電話線,他半跪在地上去找線頭,凌澈從背後走過來確定電話佔線的時候,那張因為討厭他這個前任而顯得分外冷漠的臉。
和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受到蠱惑般,許棠舟道:“我不是生病。”
凌澈頓了頓:“什麼?”
許棠舟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我是想你想的。”
凌澈心裡罵了句髒話。
他冷靜的開口:“崽崽,你是要聊天還是要撩騷。”
病人就不適合做不健康的事,凌澈來這裡也不是因為那種原因。
單獨待在這種關起門來就只有兩個人、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本來就太容易擦木倉走火。要是換做普通情侶,這個時候多半在床上滾成一團了。
凌澈懷疑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現在不同以往,面前是已經發育成熟的許棠舟,不再那個沒有分化出腺體的小孩了。
他應該重新訂一間房的。
“是真的。”許棠舟雙頰發燒,“你知道資訊素依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