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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他的眼睛。
他不再出言反駁。
………。
直到楊若把我死死抱住,我才發覺我把袁壽揍得鼻血直流。
或許是來自怯懦之人的爆發。
或許是隻有這個兇手是看的見摸得著勢均力敵的。
「揍吧!我殺的!是我殺的!!!你打死我!來啊!」
袁壽還在吼。
上面的床板還滴著血。
下面是我倆扭打成一片。
「事已至此。」
楊若死死抱住我的後腰。
「冷靜。」
「咱們……。就當,徐昌已經…。。跟李曉濤馮慶一樣了。」
楊若也知道那天晚上袁壽和徐昌的事。
光天化日之下,我生出一種面對未知都沒有的無力感。
人瘋了,能怎麼辦。
連著方寸之地都出不去,誰又能來裁決。
我們就靜默地待著,只剩下扭打糾紛之後的喘息。
現在是下午3點。
31、
日頭逐漸偏西,夜晚要來了。
最後一夜。
徐昌的屍體被宿管拖到了陽臺。
他就突然默默地出現在了門口,對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情緒,只是為我們關上了門,拉嚴實了窗簾。
就在我們呆呆地看著他完成一系列動作要走的時候,袁壽突然不管不顧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宿管扭頭。
「你,知道…。。」
他瞥向陽臺的方向。
宿管想把手抽出來。
袁壽死死地攥住。
「你就留這裡!他們是不是不敢靠近你!」
「都抓住他啊!他在我們就很安全!!!!」
「你們愣著幹什麼?!」
就在他發瘋一樣的叫喊聲中,我還是非常清晰地聽見了宿管的一聲冷笑。
袁壽緊攥著他手腕的手就被他輕輕揮開了。
袁壽甚至差點坐地上。
宿管更像個引導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蹦出這種想法。
我總是覺得他應該是守護者。
但越往後越發現不對。
接下來更重要的是,晚上去哪裡。
綠色貼紙寢室,還是廁所隔間。
我打算趁著天沒黑去一趟綠色貼紙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