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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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流水人家。
我在這裡忙中有樂,漸漸摸清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門道,也試著去敲定一些生意往來。
太子時常會寫信給我,會先問問我過得如何,再說說他又做了什麼,大多都是一些逗笑解悶的開心事,偶爾也會發發牢騷,比如哪個老臣又在催他娶妻。
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他想要我儘快回去。
大抵是我回信不多,他後面幾封信有些胡言亂語,說我倘若看上哪家小郎君,必要先讓他掌掌眼。
我有些頭痛,思來想去,決計還是冷著處置。
慢慢地,他也就該淡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專門來江南跑一趟。
他是半夜裡來的,這幾日一直是綿綿細雨,下得人心煩意亂,我睡不著起來開窗透氣。
一開窗,卻見一道挺拔的黑影正站在窗下,渾身溼透,不知淋了多久。
我嚇得立時便要尖叫,他忽然探身捂住了我的嘴:「噓,蕊姐姐,別喊,是我。」
是祁煜!
他怎麼來了?
他單手翻窗而入,帶來屋外涼涼的溼氣,我忙拿了布巾熱水讓他擦洗,又去貨箱子裡翻了幾件男衣,給他先將就著換上。
薑湯什麼的,我讓安翠去借客棧廚房了。
我端著薑湯回屋,他已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眼下一片青黑,看樣子是累得不輕。
按照寫信的日期來推算,他大概是走水路來的,上岸後又不眠不休跑了五六日,才能在半個月內從京城趕到這裡。
畢竟我當時跟著鏢隊,可是走了一個多月才到。
我替他擦乾頭髮,去安翠屋裡擠了一晚。
第二日一早,他果然生了病,不停地咳嗽,白著臉交給我一樣東西:「蕊姐姐,生辰快樂。」
開啟,是一副製作精良的玉梳。
我心下頓時五味雜陳,酸澀難安。
原來之前並非是我錯覺,只是我不願相信罷了。
這般想著,手裡的梳子倏地沉甸甸起來,重逾千斤。
我讓他待著老實養病,他不肯,說自己是暗中抽空過來的,不能久留,故而要緊著時間好好陪我過生辰。
我只好帶他遊玩了一遍附近的景緻。
傍晚,他又要趕著上路回京,臨走時,他悄悄握住我的手,放入那枚玉佩,言辭懇切:「蕊姐姐,一定要等我。」
我一陣臉紅心熱,卻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