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惡魔,我們該怎麼辦?」
我居然,啞口無言。
良久,我都沒能緩過來。
倒是江建民,他的決心無比重。
「你們這些所謂的執法者,維護的根本不是正義,而是秩序。既然如此,那我們也順從這個秩序,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交給法律判決,儘管判。」
他青筋暴起,完全不像一個老者,反而更像是一個正在拼殺的角鬥士。
「但是我要說,這四個惡魔,加上他們的養育者,他們死定了!你們救不了他們,法律也救不了他們!」
我只能,有氣無力地說出一句話:
「不可能,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一定要管。你們不可能再動最後那個家庭,以暴制暴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江建民居然笑了。
「那個搬去外省的家庭,算他們跑得遠,那就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但是,他們會清楚地知道劉志雄的事,知道葉青娥的事,知道那三個家庭是如何慘死的事……這段時間,他們會一直害怕被報復,日不能寐夜不能寢。就讓他們怕,一直心驚膽戰,一直害怕,除了死,就是怕!」
我再次,被震驚到了。
這也許是,更加可怕的報復手段。
我根本說不過江建民,但我至少,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雖然事到如今,做什麼都已經太遲了。
但我還是得做點事情。
11
我急忙奔回刑偵隊,還好老徐還在辦公室。
他也是在處理劉志雄的「車禍」案,我回到時,他正解決了一個問題:
葉家文一家人,為什麼那麼急匆匆地上了國道,像跑路似的?
連葉家文學校的老師都沒收到他的請假,這說明他們真的跑得很急,彷彿是被什麼給嚇到了一般。
唯一能把他們嚇成這樣的,也就只有葉青娥把徐文華割喉這件事了。
但我們還沒出通報,也在控制媒體不去釋出相關不實訊息,所以應該沒人知道那件事,是葉青娥做的才對。
只有警察知道。
也就是說,我們有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葉家文的父母!
「肯定不是我們的人,那就只有那兩個人了啊!哼!淨瞎搞!」
我突然想起,江隊跟劉警官,今天重新去審了葉青娥一次,並且還關掉了審訊室的監控裝置。
難道他們為了讓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