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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淮點頭:「嗯。」
我望進風淮的眼睛裡,錯覺看見了一片星星。
可惡,現在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好啦,我又有些頭暈了,回府裡喝藥啦。」我玩笑道,「雖然我的夫人不肯告訴我,我是什麼病,但是……」
「你沒有得病。」
身後,風淮握住我的手腕。
他的聲音很沉,每一個字都說得艱難:「你是,有喜了。」
我回頭。
他說完便緊盯著我,不出意外地看見我臉上的一點驚愣。
我的確意外,可我倒不是驚訝於自己有了身孕,身體是我自己的,這麼久了,我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只是,我沒想過他會告訴我。
畢竟,風淮之所以一直瞞我,是因為他不想要這個孩子。<olstart="16"><li><li><ol>
明明這幾天很開心的,但在他那句話之後,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我們相對無言,想開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然,這不是他的責任,是我思慮不周,我不該在他問我對這個孩子的看法時將問題拋回去,又在他沉默時不帶腦子地打哈哈。
「我知道你不想要,他來得確實不是時候,也投錯了地方。」而我笑著轉過身,「你說啊,侯爺怎麼能生孩子呢?」
我沒有騙他,他不想要這個孩子,我也不想,太麻煩了。
但我忘了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真話的。
譬如這次,即便我們所想相同,風淮也不想聽。<olstart="17"><li><li><ol>
轉眼距離我們成婚便過了四個月,我在公主府裡摸著慢慢顯懷的肚子,念著那碗等不來的去子湯,嘆了口氣。
風淮這個人很奇怪,他處事果決,十分理智,他一開始就得出了「這孩子不能留」的結論。在與我挑明之前,他也準備讓我流掉它,可他好像每一次都會在出手之前反悔。
他或許不知道,軍營條件艱苦,當初人手不夠,我跟著軍醫習了些藥理。而前段時間,他偶爾會送來湯藥,有幾次送來的藥裡都添了可使人墮胎的藏紅花。
我佯裝未覺,可風淮總會在我要喝前狀似無意碰翻。
他真矛盾啊。
但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端了盤糕點去書房,這些日子,風淮更忙了,也愈發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