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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也在福門樓有約嗎?」
他以為梁熠喝多了進錯了包間。
但我很清楚,梁熠是專程來拿我的。
儘管我並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掌握了我的行蹤。
他大步走進來,壓根沒理會蔣老闆的客套,指著我身後漏了一絲金光的匣子,冷冰冰地問我:「這是他送給你的?你這麼愛財,為什麼不問我要?你對他開口,比對我開口容易?」
我一臉問號地看他。
他猝然靠近,手指掐在我脖頸,酒氣浮動。
多奇怪,他撲過來的一瞬間是兇狠的,然而落指又是輕柔的。
就彷彿哪怕他醉了酒,依然知道該對誰溫柔。
「梁熠,」我輕聲念他的名字,滿不在乎地看著他眼睛笑,「你是不是在爭風吃醋?」
他烏黑的眼珠緊緊盯住我,一言不發。
5
蔣老闆已經識趣地帶著么么撤到包間一角,而我就著這個對峙的姿勢,將梁熠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最後,悉數握在我手心。
我拽著他,令他看清匣子上的梁府徽印。
「可惜吃醋吃到了自己頭上,是個笨蛋。」
梁熠還在喘氣,額頭髮了汗,睫毛似乎都被潤溼。他偏過頭瞪我一眼,剛才的焦躁好像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我確認他不會發瘋了,就對驚呆了的蔣老闆和么么客氣一笑:「見笑了。」
蔣老闆並不知道我和梁熠的舊事,但他生意場上闖蕩慣了,多少開天闢地的情事都見識過,當下就接話說:「哪裡哪裡,督軍,咳,一時酒醉也是有的。」
梁熠垂著眼睫,並不說話,卻煩躁地解開外套上的第一粒紐扣。
我當即道:「蔣老闆,今兒這頓我請了,是我照顧不周,您見諒。」
蔣老闆立刻笑著往門口走,「好嘞,咱們月底再續攤兒。」
門噶吱一聲關上了。
我無聲吐口氣。
老實說,我還挺怕梁熠突然暴起打人的。
他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雙手撐著膝蓋,手臂肌肉繃緊,像憋著一口氣。
我問他:「你喝了多少酒?」
他並不答。
直到門外傳來急促慌亂的腳步聲,門被小心翼翼推開。
「請問有看見——梁督軍!」
前幾個字還是委婉客氣的,喊起梁督軍來就又驚又喜。
是個穿白色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