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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生日的前一天,你來我臥室換鮮花。」
梁熠斂眉,好像也想起了這件真實發生過的事,神色漸漸柔和。
我接著說:「我又夢見你被我母親趕出家門的那一天,我也在家。我為了你跟母親決裂,走到門口要牽著你的手跟你一起走的時候,你卻說,你變成了今天的樣子,全都是拜我所賜。」
梁熠喝了口熱茶,鋒利的臉部輪廓沉在氤氳的熱氣裡,讓人看不清楚。
良久,他終於說:「你別這樣想。我變成今天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我也拿起水杯喝水,眼淚掉在水杯裡,盪開一圈圈漣漪。
夢裡的我為了愛與家人反目,但現實的我卻是膽小怯懦地背棄了梁熠。
我背叛了他,我的母親構陷了他,令他意識到權勢的重要。
以至於數年之後我們再見,他就將權勢排在了我的前面。
如果說天道有輪迴,那麼數年之後我經歷的梁熠的背叛,又何嘗不是昔日種下的因果?
我想通了這個關節,第一次感覺灰心喪氣,卻又逼迫自己強打精神,「你有想過給孩子起什麼名字嗎?」
床頭燈是溫暖的昏黃,他半張臉沉在昏黃中,看上去竟有一絲溫暖。
「如果是男孩子,就叫梁北漠,如果是女孩子,就叫梁南月。」
一北一南,寫滿他征服的野心。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我開啟門:「他們等你很久了,你去吧。」
梁熠低頭看我,伸手擦掉我眼下一絲未乾的水漬,眼神複雜,「卿卿,你別想那麼多,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
我想了想,又攥住他袖子,抬頭看他:「生完孩子後,我能不能自己做生意?也許,我能成為你掌控經濟局勢的幫手。」
梁熠看著我,目光含有審視的味道,過了好久,他說:「好。」
門又關上了。
我站在門口,鼻端是浮動的桂花香,眼前是床頭燈照亮的一小塊光明。
但我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33
我去病房樓下的小花園散步,護士緊張地跟在後面。
一直陪伴我的陳護士前幾天腳崴了,請假在家。
新來的這個方護士雖然手腳勤快,卻總是慌慌張張的。
我笑著逗她:「你慌什麼呀?看看我們么么,小豆丁一個,遇事不慌不忙的。」
么么衝擦汗的護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