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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墊上江恕和念念玩得正歡。
江恕手裡拿著幾個小汽車,在空中飛來飛去。
念念仰頭看著,伸手要抓,笑得十分開心。
畫面太美好,讓我瞬間失了神。
還是江恕先看見我出來,和念念說道:「媽媽來了。」
念念瞧見我咧咧嘴,手腳並用爬過來要我抱。
江恕見我抱住了念念,才起身往廚房走,「孩子叫什麼?」
「木念。」
木念,莫念。
莫要想念。
江恕腳步頓了頓,隨後才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說道,「我給你們做早飯。」
事實證明,有些底線還是不能被突破的。
比如江恕,自從昨天允許他進來之後,這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重新煥發了活力。
最初我是在陽臺晾曬的一排衣服裡發現了不該屬於這裡的內褲。
然後我又在櫃子裡發現了兩雙男士襪子。
今天更誇張,我甚至在我的衣櫥裡發現了江恕的兩件外套。
我受不了地把衣服丟到江恕身上,「我好像還沒允許你搬進來吧?」
江恕「嘿嘿」一笑,「暫時放一下嘛,以備不時之需。」
「不需要,拿走。」
原本江恕正在教念念走路。
雙臂張開,撅著屁股跟在唸念後面,像個老母雞似的。
聽到我這話他站直了身子,「木笙同志,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咱倆可沒分手。冤有頭債有主,這五年裡頭誰欺負你了,你就去找他報復回來,可不能拿我這種良民撒氣。」
就他?
還良民?
我只想冷笑。
我倆說話的空檔,正聯絡走路的念念左腿絆了右腿,原地摔了個屁股墩兒。
小丫頭最近被他爸寵上天,受了丁點委屈就不樂意了。
小嘴一癟「哇」的哭了出來,江恕心疼地包起來安慰,「媽媽壞對不對?要趕爸爸走。」
說完還瞪了我一眼,「以後你少在我閨女面前說這種破壞家庭團結的話,你看把孩子嚇得。」
我:?
關我屁事!
白天我要轟人的話刺激了江恕,一直憋到晚上開始不做人了。
非要纏著我在這裡過夜。
那股子不要臉的勁兒又上來了,「木笙,我們才在一起了兩次。你說對於我這麼個如狼似虎的年紀來說,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