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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沒有被刺激到?
而且,他看我的眼神裡,藏著太多東西,讓我一時都忘記了反應。
最後,我只能裝受了巨大刺激,暈倒在地。
蘇文這才緊張起來,關心地喊了幾聲:「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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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乎了這麼久,我也有二點累了。
在裝暈的過程中,我真的睡著了。
等再次醒過來,我人在醫院裡。
不等我特意去查什麼,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議論,第8個受害人的屍體在蘇文家發現的新聞。
他們都說,這是兇手的報復。
兇手痛恨當年蘇文及時地找到了他殺第7個人的地點。
其實,當時,我能徹底地擺脫嫌疑,除了我的殺人準備工作做得好,有合理的正當理由出現在那裡,主要原因還是蘇文當時開了兩槍,一顆子彈在我的身上,可另一顆子彈,死活找不到。
他們推斷,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顆子彈打在了兇手的身上,但沒有打到要害,這才被他給逃脫了。
說來,這幾年,我也在查,到底是誰被那顆子彈打中了?
可毫無頭緒。
一則,現場除了我的血,就只有受害人的血;二則,假設是平常人,被子彈打中,肯定會進醫院的。
可當時警察局把整個江北的醫院、診所、藥店、醫生乃至赤腳醫生、獸醫都統統地查了個遍,確實沒有找到去治療槍傷的人。
那足以證明,那個人不是平常人。
他可能是個有能力在捱了子彈之後自救的人。
比如,像蘇文這樣訓練有素的警察,或者身經百戰的黑道人等等。
可我從未跟黑道上的人有關聯。
我只是單純地喜歡那種殺人的感覺,可從未想過去個加入黑道組織的。
可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殺人場所?
他看沒看見我殺人?
假設看見了,他為什麼要幫我隱瞞真相?
事後他也從未聯絡我勒索什麼的。
總之,他就好似一個「鬼」,來得莫名其妙,走得無影無蹤。
不過,不礙事。
只要他敢出現,我就敢捶死他。
「嫂子。」見我醒過來,蘇文的小迷弟秦浩急忙過來問候,「你,你感覺怎麼樣?」
瞧著他臉上那悲悽不忍的神色,我恍然大悟,急忙問道:「阿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