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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這價格我已經是低賣了,如果不是聽說新上任的巡撫大人來了這,還能便宜了你們。」男人如此說道。
我想了想說:「成,你這車我都收了。」
我讓男人把木頭卸在後院,我去屋裡給他拿錢。
男人幹完活後坐在院子裡用大碗喝水,我問他:「來告狀?」
「你怎麼知道?」
我說最近來的外鄉人都是拿著訴狀來的,寄希望於新來的巡撫是位青天大老爺。
男人說他的妹妹被當地的惡霸強佔,他去官府報案但這人被抓進去不過三天就又被放了出來,反而是他因為以報假案被抓進去關了數月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得知妹妹一個月前竟然得了急症死了。
他說找了很多熟悉的人瞭解情況,但每個人都說是得了病,最後還是一個打棺材的老主顧偷偷告訴他,他看見過屍體,應當是被活活打死的。
他隱忍的怒氣使得這張臉看起來更加可怖:「這世道還有公道可言嗎?」
「錢貨兩訖。」我並未接話,而是客客氣氣地送客,男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我回到攤子的時候阿年正同鶯兒一起站在那裡,看見我後阿年臉色大變:「姐,我看見寧致遠了!」
我說我知道,我也看見了。
阿年問我怎麼辦,我笑著說什麼叫怎麼辦,如今他一個從二品的巡撫早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阿年神色緊張:「可是我去縣令家送貨的時候遇到他了,他向我問及你了。」
我問阿年是如何回答的。
阿年說:「丈夫暴斃而亡守了寡,如今自立門戶支了攤子。」
我說這便是最後的結果了,他不會再找我了。
最近我們這個小地方擠滿了外地人,每個人都滿懷心事,或是憤怒,或是悲慼。
衙門的鳴冤鼓都被敲破了面,連夜趕工換上了新鼓,可出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垂頭喪氣。
鶯兒說來的都是一些可憐人,但恐怕都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了。
後來衙門重新變得冷清,這些人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
別看衙門冷清,酒樓倒是熱鬧非凡。幾位官老爺每日推杯換盞,歌舞昇平,談笑間就又決定了幾件大事。
鶯兒嘆息著這世上真的沒有青天了嗎?
腳下踩著錢權二字才能夠到青天白日,然而上去後左右也尋不到公理,見的是更大的錢權。
後來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