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母家是一方豪紳,兩家結親,對侯府大有裨益。
不像我,要什麼沒什麼,窮光蛋一個。
蔣縈玉笑答:「表哥的人品我知道的,便是有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撲,那樣自甘墮落,表哥定也瞧不上的。」
我慢品清粥,權當聽不見。
秦躍章的人品,她蔣縈玉知道個屁。
喜歡笑的話就好好笑著吧,趁這會兒,還笑得出來。<olstart="16"><li><li><ol>
蘇鶴山是個沉迷香菸的癮.君子。
我與他見面,只要約在下午,他定得託著纖細的煙桿,一口接一口,搞得屋裡頭烏煙瘴氣。
「你少抽些,死不了。」
相處得久了,我的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偶爾說兩句刺耳的話,他也不怪罪。
「會死的。」
蘇鶴山懶洋洋地靠著彩琉璃屏風。
「不抽菸的話,總會忍不住找死的。」
他撩開衣袖,露出小臂上長長短短的劃痕。
猙獰的刀疤,即便是我這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都看得觸目驚心。
蘇鶴山笑得雲淡風輕,手指敲在桌上,「怎麼,可憐我了?可憐我的話,就把我要的東西趕緊拿過來。
「有的事情解決了,有的人死絕了,我也就不會夜裡睡不著,白日睡不醒,顛顛倒倒,活得累死了。」
誰死絕,御史府上的那群人?可這跟侯府又有什麼關係?
我想起蘇鶴山血洗御史府那天的夜晚,突然有種冥冥註定的命運感。
我只是去那兒送個東西,就遇到他這個瘟神。
我躲在衣櫃裡,他拽開櫃門,手裡提著刀,刀尖上淌著血。
那是我度過的一輩子最長的時間。
本以為死定了,他卻丟下一句:「好好藏著。」
然後合上櫃門,走了。
……
這樣的孽緣,實在很荒唐。
我撓撓側額,掩飾方才的走神。
「你要的東西不難拿,李長風他爹那兒,你處理好了麼?」
蘇鶴山冷哼:「那個老頭兒不需要處理,許他升官發財,便對我言聽計從了。」
瞧,狗屁的父子情深。
「秦躍章如今,被他耍得團團轉呢,等時機到了,你知會一聲就成。」
我勾勾唇角,不著急,等蔣縈玉高興得過了頭,再給她一刀,她才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