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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作為二房東和我的朋友,她有我家的鑰匙。詭異的是,在我完全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進入了我家。
老太太說:「我看你受驚了,給你送碗雞蛋水。」
我一看,她手裡確實端著一碗雞蛋水。
我稍稍寬心。事情還沒有定論,也不必因為神婆的三言兩語就懷疑自己人。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直到現在,這位老人都是我最大的幫手。再說了,我與她無冤無仇,她也沒有理由害我呀。
我接過碗,抿了一口,說:「謝謝阿姨。」
當日白天,我又在單位給神婆打了電話。我說我目前沒有那麼多錢,但願意分次支付諮詢的費用。只要她願意點撥我幾句,我一定會按時把錢打到她賬上。
神婆聽起來有些不悅,但還是同意了。
「你要明白,我現在是希望你好的。因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大師,我把一切都告訴您,希望您明明白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神婆嘆了口氣,說道:「說實話,我也不能完全看穿。你遇到的鬼很厲害,非常厲害,我一時不能斷定那是什麼。但其中有些基本的門道,我還是可以確定的。」
「您講。」我渾身發抖。
「首先,陰陽有別,鬼不能隨便附在人的身上,必然需要某種條件。所以我推斷,它一開始只是作祟,嚇唬你的孩子,並操縱她做出某些離奇的行為。
「按照你講的來看,你的孩子那時候只是無端變得貪吃、暴躁,並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行為。她甚至知道東西是叔叔吃的,能把叔叔的臉畫下來。她能分出那不是她自己。
「如果你那時候搬家,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因為鬼長期找不到宿主,力量會越來越弱。」神婆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但是你沒有。」
「更可怕的是,你聽信奸人,自己設了一個祭壇,把孩子的肉體獻了出去。
「這是一種什麼陣法,我現在還不知道。牆上的符文,一看就是大凶,但我一時間也破解不了。那天在超市裡,我一下子知道這儀式是邪術,其實是因為頭髮。
「沒有正教會在儀式中用頭髮。頭髮是可以縛靈的。你們三個都吃了你的頭髮,你們的靈魂會被緊緊地綁在一起。
「那天你在花壇裡撿到的石刻小像,後來去了哪裡?」
我哭道:「不知道,那天儀式過後,小像好像就消失了,我當時也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