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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陳薔坐在花園的亭子裡,繡著大朵月季花的裙襬散在周身,俯身逗弄著「學堂」。
「其實還是因為你。」許見清一邊翻著手中的冊子一邊回答,「當時我沒給它取名字,以為你想要它,才臨時起的。」
「喲!許大人那時候就對我一往情深了!?」陳薔抬起頭,眼睛勾勾地看他。
「阿薔,你不要太自信。」許見清放下冊子,有些無奈,「那時,也沒到非你不可的地步,不過是看你被嚇白了臉,有些可憐。」
「哈哈哈哈……」陳薔笑起來,來了興致,問,「那你什麼時候非我不可?」
許見清仔細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許見清是真的不知道,好像一切都是漸漸積累起來的。第一次見陳薔的時候,看她只要金錢卻不肯入京,還以為她只是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才會如此。
第二次替徐長白去找她,才發現她哪裡像一個鄉野女子?當然了,也不像富家小姐。許見清當時不知道如何去評價她,只能說她很特別,讓他有點兒看不懂。臨走了,還是忍不住問她到底想要什麼。
他永遠記得那天她的樣子,穿著顏色淺淺的紫褥黃裳,髮髻簡單,站在木門前,一向冷靜的臉上出現了動容,似乎迫切地渴望一個肯定,以至於他還未深究她的話,就脫口而出,說他信。
他承認,就那一次,他被她吸引住了,至於男女情愛,他還沒往那上面想。
後來在揚州也見到她,看她在絲綢鋪子裡挑挑揀揀,燈火傾瀉,流光婉轉,他才發現自己有了心思。
再後來,是通訊的兩年,他發現他們什麼都能聊,陳薔也不像其他女孩子羞羞怯怯,什麼犀利的話都講得出來。
直到她給他來信說辦學堂改科舉之事,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
「姑且信你。」陳薔聳聳肩,並不糾結於他模模糊糊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愛上的許見清,只是在有些孤獨而不被理解的時光裡,許見清是她這個異世人唯一可以找到的能夠理解她聽她傾訴與發洩的物件。
蔡堅曾經問她,為何不曾愛上皇帝。她想了想,除了因為他那層皇帝的身份一直橫在她心中,也因為她一開始接觸徐長白,就是帶有目的性的吧。
那時徐長白是純粹的徐長白,但她不是純粹的陳薔。至於有沒有過一點點心動,怎麼可能沒有呢?漂亮又純粹的少年,朝夕的相處。只是葉剛起,風便停。
「見清,醒醒。來不及上朝了。」陳薔醒來時